這所謂的‘火折子’其實就是打火機,他不僅知道名稱而且還知道該怎麼使用。
隻是他有些沒想明白,魏武為什麼不直接說打火機,而是故意用‘火折子’這個稱呼。
直到他看了一眼裝昏的倭寇,心中頓時明白‘火折子’是說給人家聽的。
於是在魏武說完後,張海立刻就回應了一句。
“好的少爺,張海這就幫他暖一下身子。”
說話間,張海抓著打火機就來到倭寇身邊蹲下,隻聽啪嗒一聲,藍色火焰從打火機上噴出,
剛開始魏武還沒太在意,反正張海也會用打火機,任由他操作就是了。
直到他親眼看到張海將打火機放在倭寇的兩腿之間,才明白事情沒那麼簡單。
我去,這是暖身子嗎?這特麼分明就是暖牛……子啊!不過,乾得漂亮!!
看到張海的舉動,魏武在心中暗暗給他點了個讚。
而張海這邊,為了精準攻擊目標位置,他甚至還專門用腳把這倭寇的雙腿卡著撐開。
偏偏這倭寇穿的也不是很得體,下身穿的不是長褲,而是像個短裙子一樣的東西。
雙腿被張海撐開之後立刻就變得一覽無遺,裡麵的兜襠布暴露出來。
可以看得出來這兜襠布應該是純白的底色,但現在,卻有點難以用文字來形容。
張海小心翼翼的將打火機靠近,生怕自己動作太大,一不小心觸碰到不乾淨的東西。
在藍色火焰的噴吐之下,兜襠布上瞬間就出現了一個焦黑的印記。
於此同時,那火焰的炙熱也透過兜襠布,作用在某個嬌嫩而脆弱的器官上。
“啊!!!八嘎!!八嘎!!闊落西爹呀露!!”
啪!!
在火焰的灼燒之下,一股男人永生永世都無法承受的痛楚,瞬間便直達他的靈魂。
以至於他再也無法維持裝昏的狀態,瞬間就從地上跳了起來,說實話,張海都驚呆了。
這家夥可是被繩索綁著在,在身體不能協調的情況下,居然還能跳起來。
然而就在張海驚詫之時,倭寇卻在疼痛的刺激下對著張海破口大罵。
雖然聽不懂這個家夥說的什麼,但張海從他語氣中就能感覺出來不是什麼好話。
所以回過神來之後,他沒有任何猶豫,抬手就狠狠給了倭寇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一耳光,張海基本沒怎麼收力,把這倭寇抽的原地旋轉好幾圈才倒地。
倒地之後,倭寇的臉雖然有些腫,但看他緊緊夾著的雙腿就知道哪裡才是痛點。
經過這一耳光,這場裝昏的鬨劇也算是結束了,這時魏武才開口說道:
“是你自己說主動出來,還是飽經痛苦之後被迫說出來?”
魏武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絕對是這個倭寇能夠聽清的音量。
隻是在他說完之後,這倭寇根本就沒給他任何反應,隻顧著加緊自己的雙腿。
見狀,魏武嗬嗬一笑,轉頭看向張海說道:
“這家夥又昏過去了,再用‘火折子’給他烤烤火。”
話音剛落,沒等張海行動,那倭寇就說話了。
隻不過開口就是一連串的倭寇語,聽得魏武直皺眉頭。
“你狗日的再說一句狗語,老子就把你剁碎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