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海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先將耳朵貼在窗上,確定裡麵的人是否已經睡了。
結果張海剛貼上去,就聽到房間裡有一些奇怪的動靜,那是人的呼吸聲。
隻是這個呼吸聲有些重也有些急促,同時又好像有一絲被壓抑著的聲音。
張海怎麼說也是在秦淮河鍛煉過的人,對這種壓抑的聲音可以說是非常熟悉。
一聽就知道裡麵大概是個什麼情況,隨後他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眾所周知,人類在繁衍的過程中,通常都是全神貫注,全情投入在其中的。
這個時候的警惕心是最低的,而且也不會分心去關注其他,正適合他動手。
既然知道裡麵的人在乾嘛,張海也就沒有顧慮,準備立刻就開始行動潛入屋中。
否則一旦等裡麵的人完事了,那時候警惕心也就提起來了,搞不好會很麻煩。
因為不知道這房間用的什麼門閂,所以張海選擇了最穩妥的辦法。
從懷中取出那支匕首,然後在房門的紙上割開一個大口子,緩緩將手探進去摸索。
大概兩分鐘左右,張海就悄然進到屋子裡了,全程沒有發出任何一絲聲響。
不過進屋之後張海卻感覺有些不對勁,雖然呼吸的聲音更清晰,但沒有撞擊聲。
“難不成,孛兒隻斤·脫古思帖木兒喜好不一樣,不喜歡撞隻喜歡攪?”
心中默默吐槽的同時,張海順手將手裡的匕首也收了起來。
這房間裡烏漆嘛黑的,匕首這玩意還真沒有雙手好用,就算得手了也不一定能捅到要害。
如果不能一刀致命,讓對方喊出救命就麻煩了,穩妥起見張海還是決定用手掐死。
其實早在進入萬安宮之前,張海心裡就打定了主意,儘可能不讓直升飛機出動。
如果有機會,就由他親手將孛兒隻斤·脫古思帖木兒乾掉,這樣也能給魏武省一些彈藥。
畢竟這次行動的目的不是亮肌肉,而是乾掉北元皇帝,至於皇帝是怎麼死的並不重要。
當然了,如果實在找不到機會動手,那就隻能按原計劃確定好位置,讓直升飛機動手。
黑暗之中,張海一步步摸索著前進,生怕一個不小心碰到什麼東西發出聲響。
好在他的小心謹慎是正確的,這屋子的擺設和中原不同,好幾次他都碰到東西。
隻不過他的動作很小也很慢,即便碰到也沒弄出聲響,反而讓他避開了障礙物。
隨著時間的流逝,張海的雙眼也逐漸適應了黑暗,起碼能夠看清大概的輪廓。
最終在呼吸聲的指引下,張海終於摸到了靠近床榻的位置,不過這裡的聲音更清晰了。
剛才還隻是能聽到呼吸,現在卻連那強行壓製的聲音都能聽到,而且還能看。
看著床榻上微微起伏的被褥,還有耳朵聽到的聲音,張海的氣血都不受自己控製了。
本該在全身流竄的血液,有一部分完全不聽指揮,流向了不常用但很重要的那條腿。
但現在不是想那些的時候,於是張海壓下心中的躁動,一個邁步就來到床邊。
緊接著,張海閃電般伸出雙手,準備捂住妃子的嘴,掐斷北元皇帝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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