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魏武這句話,李善長周圍的那些人,臉色全都沉了下來。
李善長周圍就他們這些人,魏武說他們是侍妾,這不就等於是在打他們的臉嘛!
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能進奉先殿上朝的官員,他們的品級最少也是在五品以上。
如今魏武一開口就將他們說成侍妾,擺明了就是羞辱他們,用現代話說就是造黃謠。
而且還不是造普通黃謠,而是龍陽之好,斷袖分桃之癖的那種惡心黃謠。
關鍵是周圍不僅僅隻有文武百官,還有大量從全國各地趕來的商人在旁邊看著。
人言可畏啊!
這要是被他們傳出去,要不了多久這件事就會全天下人都知道,那臉就丟大了。
雖然這些商人不敢明顯表露出情緒,但他們還是能感覺到,這些人全都憋著笑。
氣急之下,剛才開口的那個人頓時就忍不住了,直接抬手指著魏武怒斥道:
“豈有此理,魏武,你身為大明國公,豈可如此汙言穢語,置朝廷顏麵於不顧!”
這人怒視著魏武斥責他的時候,魏武卻隻是簡單的回應了四個字。
“關你屁事!”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威力和傷害卻直接打滿了,再加上魏武說話時那滿不在乎的態度。
瞬間便讓說話的這個人破防,隨後更是直接開口報上了自己的身份。
“你說關我屁事?我乃都察院都禦史詹徽,糾劾百司、辯明風紀,你敢說不關我的事?”
“哦~~!原來你就是都察院屎沾灰呀!”
詹徽報上自己的身份後,魏武立刻就點了點頭回應,但隨後又麵無表情的說了四個字。
“關我屁事!”
再一次被魏武的四字真言弄破防,詹徽氣的臉都紅了,指著魏武半天說不出來話。
但他不說話,不代表魏武不說話,趁著他沒開口,魏武一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不是你這個名字太醃臢了些吧!你爹是不是跟你有私仇啊!怎麼給你取這麼個破名字?”
“屎沾灰,咦~~~聽著就惡心,你還是彆跟我說話了,都感覺有味兒了,這也膈應人了。”
說話的同時,魏武還故意擺了擺手,就像是在扇走某些讓人反感的味道似的。
“你!!!”
好不容易順過氣來的詹徽,聽到魏武這番話,臉又再次紅了,甚至比上次還紅。
什麼叫他爹跟他有私仇,這是人說出來的話嗎?還有他的名字也不叫屎沾灰啊!
就在詹徽氣到說不出話的時候,魏武看向身邊的四海商會成員問了一句。
“說說這個家夥底細。”
魏武話音剛落,身邊立刻就有人開口解釋道:
“大人,此人叫詹徽,他父親詹同曾任吏部尚書,過去他的職位是正七品檢察院禦史。”
“不過洪武十六年陛下設置左都禦史和右都禦史為正三品,當時詹徽就任左都禦史。”
“去年洪武十七年陛下又再次改製,都禦史正二品,副都禦史正三品,詹徽升任都禦史。”
“如今他已經是和六部尚書平級的大官。”
聽完解釋之後,魏武這才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對眼前這個家夥一點印象都沒有。
合著以前是個七品小官,因為前年和去年改製,才終於混到了二品大員的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