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魏武伸手摸了摸朱雄英的頭頂,語氣溫和的給他解釋了一下蒸汽機的作用。
聽完了魏武的解釋,朱雄英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來是這樣,真是太神奇了,那以後是不是去哪裡都會特彆方便,特彆快。”
“沒錯,再過幾年時間,你就算是想去關外草原,也隻需要一兩天時間就能到。”
朱雄英雙眼放光的看著魏武,眼中滿是期待的說道:
“哇,我還沒看過草原是什麼樣的,到時候一定要讓父親帶我去看看。”
朱雄英身為皇太孫,草原大概率是去不了的,朱元璋和朱標都不會讓他去。
即便草原被大明打下來了也一樣,不過魏武並沒有打破孩子的暢想。
“行,以後讓你父親帶你去,不過現在,咱們得回去了。”
言罷,魏武伸出手,一左一右牽扯朱雄英和傅裘兩人,回到車廂朝著車頭走去。
在路過李善長他們那些人的時候,魏武故意眼神玩味的朝他們那邊看了一眼。
隻見李善長依舊是之前那副沉默的樣子,而周圍那些官員的怒意卻更盛了一些。
不過魏武沒搭理他們,這些人也沒有開口找存在感,雙方就這麼交錯而過。
一直等到魏武回到朱元璋那節車廂,李善長身邊的官員才小聲罵了一句。
“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些上不得台麵的玩意,有什麼好囂張的。”
聽到這句話,周圍的其他官員立刻就轉頭朝他看了過來。
他們雖然因為魏武剛才的囂張而惱怒,但這些人不傻,他們知道火車的作用有多大。
正因如此,剛才魏武說話的時候,他們才會無話可說,因為事實就擺在這裡。
可現在說話的這個人,他說出來的話,已經有些為了拍馬屁而罔顧事實的嫌疑。
這種人要麼是目光短淺,要麼是馬屁精,不管是那種可都不是能上台麵的角色。
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剛才說話的這個官員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不過就在他準備開口之時,一直沒說話的李善長卻突然開口說道:
“這是上不得台麵的玩意?如果你真這麼想,那麼你這輩子的前途也就僅限於此了。”
“國公大人,我並非看不清,隻是我,我,我就是氣不過他這般囂張。”
“囂張就讓他囂張吧!此物確實對國家有大用,人家有囂張的底氣,這無可辯駁。”
李善長說完便收回了目光,不過緊接著他又朝錢進廣坐的地方看了一眼。
雙眼微微眯著思索了片刻,隨後便給身邊一個最有能力的官員遞了個眼神。
後者看到李善長的暗示,也朝錢進廣那邊看了一眼,隨後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被魏武冷嘲熱諷了一番,李善長不氣嗎?他當然氣,區區一個小輩居然敢這麼落他臉麵。
隻不過他不能和魏武起衝突,彆人不知道但他知道,魏武在老朱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所以他要忍,要喜怒不形於色,儘量不讓自己和魏武對上,而是讓彆人去招惹。
就比如錢進廣,剛剛被魏武羞辱了一番,偏偏這個人又極重臉麵,必定會懷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