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與基爾曼的話，截然不同。
不過他們所說的，都並非蘇沐白想要尋求的答案。
“嗯，你們說的都對。”
蘇沐白微微頷首，雙目依舊無神，語氣也去之前一般，比死亡規則降臨時還要死寂。
“可惜你們解答不了我的疑惑……”
冰冷的話音落下，蘇沐白身上雖然沒有絲毫殺氣露出，但傑克與基爾曼兩人，卻感覺如墜冰窟！
緊接著，兩者神魂同時閃過一個念頭。
【我對主宰來說，已經徹底沒用了。】
念頭升起的刹那，兩者的眼神瞬間變得黯淡無光，所有氣息與能量波動，也在頃刻間蕩然無存。
僅僅是因為蘇沐白一句輕飄飄的話，這兩個被徹底掌控了靈魂，並成為狂信徒的巔峰中位神，便直接選擇了自我了斷！
與此同時，蘇沐白耳邊也響起了一連串係統提示音。
【提示：靈魂汲取生效，靈魂點數+10000億。】
【提示：你獲得神晶×100000。】
【提示：你獲得“超大型空間戒指”×1。】
【提示：靈魂汲取生效，靈魂點數+10000億。】
【提示：你獲得神晶×100000。】
【提示：你獲得“超大型空間戒指”×1。】
等級提升到滿級後，已經沒有了經驗值的說法。
傑克與基爾曼這兩名中位神巔峰之境的法則之主，也隻是為蘇沐白帶來了一些靈魂點數與神晶方麵的收獲而已。
隻是耳邊的係統提示音，卻完全沒能對蘇沐白造成絲毫影響。
他就像是根本沒有聽見一般，依舊是雙目無神的站在原地。
突然知道自己一直處於半死亡狀態，讓蘇沐白一時間鑽了牛角尖。
此刻的他，一心想要弄懂，自己如今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
他現在的狀態，就像是走火入魔，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隻不過蘇沐白的癲狂，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在內心中進行天人交戰！
“我早就死了……”
“不，感知是不會騙人的，我一直都活著！”
“那隻不過是臨死前的幻想罷了，萬界遊戲、神禁之地、萬族、人族、懷間、封奕淵、富甲天下……這些都隻是我自己的臆想，他們全都並不存在！”
“不可能！我親手殺了柳如煙那對狗男女，那種感覺如此清晰，怎麼可能是假的？”
“認清現實吧，柳如煙和趙旭依舊逍遙自在，一切都隻是不甘心在作祟而已，我已經死了！”
“死亡前，真的能瞬間構築起如此龐大的世界嗎？”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執念，遠比想象中要強大！”
“嗬嗬，既然如此，那我沒死這件事，為什麼就不可能？！”
目光呆滯的蘇沐白眼中突然恢複了一絲神采，口中發出厲喝。
無論如何，他都不相信這一切都是自己死前的幻想。
儘管腦海中一片混亂，但他還是銘記著，萬界遊戲並非單純的遊戲，而是真實的世界。
他堅信，自己現在的狀態，是受到了心魔的影響！
正是因為如此，蘇沐白才沒有徹底沉淪，而是依舊保持著最後一絲神智。
但也僅限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