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深不見底,望向她的視線漆若幽譚,寬厚炙熱的大掌順著她腰線每挪動一瞬,她唇齒就不自覺地咬緊一些。
“枝枝。”他低碾她唇珠,掐著她的腰將人往上一抬一按,沈南枝便由並膝坐變成跨坐,男人指骨勻長的指節輕抵她唇角,示意她放鬆,“彆咬。”
沈南枝輕哼一聲。
卻有點不肯配合。
“……不做彆的,你不準亂來!”
臥室的桌子她已經有點不敢直視,這間書房的桌子要是重蹈昨天的覆轍,明天上午她還得重新再找間新的書房。
江靳年手臂攔在她身後。
從她唇上離開,輕揉著她腦袋看她:“隻親兩下,可以嗎?”
她沒說話,似在思考。
過了會兒,她往前湊了湊,但不忘再次提醒:“隻能親,不能做彆的。”
被吻的暈暈乎乎的沈南枝全然忘了,他手還在她衣服內,直到書房門冷不丁地被人從外敲響。
眼尾都洇出潮熱的姑娘猛地清醒過來,推開他就要起來,但被親的腿都有些發軟,這麼猛地一下來,身子都踉蹌了一下。
江靳年抬手扶住她,幫她整理好衣服,低聲看她:“怕什麼,沒人敢進來。”
見裡麵沒動靜,在樓下等著他們下去吃飯等了快兩個小時的龐管家再次試探性地敲了兩下書房門。
這次,門內終於傳來江靳年一如既往平淡的嗓音:
“怎麼了?”
龐管家沒推門,隻在外麵道:
“江總,什麼時候用晚餐?”
房間內,江靳年溫笑著拉住轉身想跑的姑娘,壓低聲音問她:“先去吃飯,還是先繼續?”
“吃飯!”她回答的很快,快到語調都有些碾壓他的尾音。
江靳年笑笑,指腹揉過她微紅的唇角,心情甚好地對外麵道:“十分鐘後下去。”
龐管家連忙應聲,立刻下樓吩咐人開始準備。
晚上九點。
吃完飯上樓,沈南枝趴在床上和顧清禾微信聊天。
半個小時後,江靳年接完工作上的電話進來。
見床上的姑娘捧著資料壓在肘彎下,但眼睛沒往資料上看一下,倒是饒有興致的捧著手機敲字。
江靳年摘下手表放在桌上走過去,單手扯下領帶,大掌握著床中央姑娘的腰將人攬過來。
“九點半了,今天的夫妻義務是不是該開始了?”
沈南枝眼神飄忽,嫩白掌心抓著手機不放手,在他俯身吻下來時,她及時偏了偏頭,眼珠一轉,有點意有所指地看著他問:
“最近同房是不是有點勤?”
江靳年不動聲色地看著明顯動了歪心思的姑娘,指骨落在她後頸輕捏,輕笑反問:
“一周三次半,勤嗎?”
那半次,還是要看江太太給不給碰。
如果給碰就是四次。
不給碰就是三次。
平均下來三次半。
沈南枝有點心虛,她眼神往旁邊飄了飄,但話中的底氣依舊足:
“就合著兩天一次,不勤嗎?”
同房一次她腰疼一天。
做一晚,休息一晚。
等剛休息完,就該履行下一次的夫妻義務了,她覺得……應該還算勤……吧。
不等她再出聲,江靳年從她掌心中將手機抽出來,抬眼掃了下屏幕,見她們聊天已經結束,直接黑屏放在了一邊,摟著她腰,將人打橫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那今天就半次,在浴缸。”
聽見他前麵那句話眼睛剛亮了一下的姑娘,再聽到後麵那三個字,瞬間搖頭:
“不不不!一次就行!但我不去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