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白玉京點頭，看一眼打木人樁的杜宇。
他身高約一米七三，上身赤裸，精壯的肌肉在燈光下泛著古銅色的光澤。
雙手骨骼粗壯，指關節布滿厚厚的老繭，顯然是常年苦練的結果。
那頭黑色的頭發淩亂地貼在額頭上，眼神如孤傲的猛虎般銳利，充滿攻擊性。
不錯的眼神。
白玉京心下感歎。
他骨子裡也向往拳拳到頭的戰鬥。
可惜，不小心變得太強，以至於無法遇到能夠扛得住他拳頭的敵人。
……
時間如細沙般悄然流逝。
杜宇的訓練截止到中午十二點。
他喘著粗氣，精壯的身軀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微光，什麼話都沒和兩人說。
杜宇自顧自喝完藥，倒頭睡在角落的破舊床上。
這個占地不到四十平方米的地下室，就是他吃喝拉撒、乃至於訓練，睡覺的地方。
他將每一次格鬥比賽的收益，全部用於修煉。
看起來普通的木人樁是一件價值五百萬的靈具，床頭隨處擺放的瓶瓶罐罐，都是價值高昂的靈藥。
用於輔助恢複靈壓、精神等。
不是每個人都有柳霜翎她們那種逆天的天賦，能夠自行恢複，絕大部分人需要靠靈藥輔助修煉。
杜宇的呼吸逐漸平穩，胸膛有規律地起伏著。
趙南依舊沒有停止奉承白玉京，他變著花的拍馬屁，穿插述說一些格鬥比賽或者某些人的花邊新聞。
說實話，他的存在讓白玉京理解，為什麼有些領導能夠聽得下那些肉麻的馬屁話。
原來被人拍馬屁是如此舒服的事情，宛如正月新年換上嶄新的內褲那麼清爽。
……
一直到下午五點，三人才離開狹窄的地下室。
推開出口的門，外麵是一條昏暗的小巷。
地麵散落著一些沒素質的人亂丟的垃圾，塑料袋和廢紙在風中輕輕翻滾。
然而，即便如此，外麵的空氣也比地下室清新許多。
白玉京重重吐出一口氣，仿佛要將胸腔裡的濁氣全部排出，“按計劃，你們打車，我在暗中保護。”
“好。”
趙南點頭，用手機在平台打了一部網約車。
白玉京尾隨網約車到尚海體育館的後門。
現場擠滿杜宇的粉絲，高舉著加油助威的牌子，還有媒體記者守在這裡。
一打開車門，趙南率先鑽出外麵，喊道：“大家不要擠，讓一讓。”
杜宇隨後登場。
“瘋虎！”“瘋虎！”粉絲們的歡呼聲、記者的閃光燈，將這一刻渲染得如同電影般充滿張力。
杜宇冷峻的臉頰都不由湧現些許鬆動。
這就是他一路拚搏得來的榮耀。
他昂首挺胸，未來是天堂還是地獄，全看今晚這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