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了。
提及戰馬,烏蘭還是要多謝沈浩。
若非沈浩多要一千匹戰馬,他最多弄到六千匹戰馬,怎麼可能有七千匹戰馬。
真的是,沈浩為何不多要一些戰馬,才七千匹,著實少了點。
真給一萬匹戰馬,那才爽快。
當然了,烏蘭也知道不能貪心。
戰馬可不是廉價貨。
讓他丟掉幾百匹戰馬,他都心疼,更何況巴拉姆丟掉七千匹戰馬!
他越想越痛快。
逃離的速度都加快不少,畢竟趕著回去取戰馬呢。
京師。
巴拉姆好不容易醒過來。
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去找呼和算賬。
等巴拉姆發現呼和逃走後,立刻就找大京官員幫忙追捕。
大京當然不會管巴拉姆的破事兒。
現在大京正沉浸在獲勝的喜悅中,誰會管外邦的階下囚。
並且,此刻的朝堂上。
沈浩成了香餑餑了。
無論是水朝上流還是三昧真火,都讓大京朝臣們開了眼界。
不過現在沈浩不是朝堂上的主角了,武將們才是。
已經一個多時辰了,那七千匹戰馬的歸屬權還沒分出來。
鄭國公和翼國公,還有新上任的一些有能力的小將,也都參與爭奪。
“馬老將軍,您都多大歲數了,還要什麼騎兵,戰馬給我,兩年內,我將落日朗周邊小國都打下來歸順我大京。”一名中年漢子凝眉瞪目,都快要和鄭國公打起來了。
鄭國公指著對方鼻子就罵:“好你個薛貴,你學你爹什麼不好,非要學會你爹那個無賴的樣子,趕緊滾蛋。”
翼國公一聽就不高興了道:“鄭國公,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兒子可是現在最年輕的驃騎將軍,要戰馬,組建騎兵去滅落日朗怎麼了?”
“我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很明顯,這七千戰馬老夫要了,老夫準備初夏就去北方打回茴。”鄭國公昂首挺胸理直氣壯道。
翼國公嘴角抽搐:“你初夏去北方,你那是去打仗的?我看你那是去避暑。”
“……”
鄭國公和翼國公吵著就要打起來了。
宣德帝就在龍椅上端坐喝茶。
今天他很高興,就任由這些武將們放肆一回。
沈浩站得腿都酸了,他道:“嶽父,要不,我先回去吧,工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是第一次上朝上到這麼長時間。
宣德帝看沈浩無精打采的樣子笑道:“浩兒,你可是這次的功臣,七千匹戰馬都是你贏回來的。”
鄭國公和翼國公兩人一聽這話,忽然就想起被遺忘的沈浩。
頓時兩人目光落在沈浩身上。
沈浩神情一滯,他知道該發生什麼了。
果不其然。
鄭國公和翼國公將沈浩拉入戰局,說什麼也要讓沈浩說一句戰馬應該歸誰。
沈浩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大舅哥。
大舅哥轉過頭表演了個一秒幾百假動作。
沈浩再看向嶽父。
宣德帝假裝看奏折。
沈浩都想喊一句,自家人啊,我是女婿,我是妹夫,再不管我,我都要被武將們搖散架了。
周圍不少文官也在恭喜沈浩。
誰都看得出來,沈浩這次的功勞雖然不是以往最大的功勞,但絕對是最讓陛下高興的。
至於給沈浩的獎賞,卻讓人犯難了。
沈浩已經是侯爵,在往上獎賞,那就是國公,這肯定不行。
可是給沈浩升官吧,沈浩又一心在工部上。
總不能讓工部退下來讓沈浩當尚書,也不合適。
沒辦法了,隻能說等到戰馬拿回來,再論功行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