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新人是從哪裡來的？”
“管他從哪裡來的，隻要幫我們應付了吳海軍不就好了嗎？”
“吳海軍真的是個變態，在他沒玩高興之前，是不可能會給小費的，心理有病！”
“今天晚上咱們躲過了一劫，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
楊婉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清醒過來的時候歌舞廳裡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沒有人唱歌，隻有幾個人還在坐著喝酒，有歌女陪著。
楊婉茹搖了搖頭，試圖把那種難受的感覺趕出去。
胃裡難受，她去洗手間裡吐了一次，終於好受了一點點。
看著沒多少人了，楊婉茹憑借著印象去了老板的辦公室。
“老板我不想乾了。”
老板坐在裡麵，手裡拿著個東西把玩，聽到楊婉茹說的話，他點頭，順手從口袋裡麵拿出了幾元錢放在桌上。
“工資，一開始應該已經跟你說過了。”
“拿著工資走人吧。”
楊婉茹看了一下，這隻是基礎工資，她忍不住開口：“怎麼就給我一點基礎工資，今天晚上我陪了那個人喝酒，他也點了不少酒，酒水的提成呢？”
“提成是一個月給一次，基礎工資是按天算。”
“如果你想要你今天晚上的提成，那你就乾滿一個月再說！”
老板毫不客氣，說完這些話往後一靠，把玩著手裡的東西，似笑非笑。
看著這老板的樣子，楊婉茹覺得心頭的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就是故意整自己。
難怪杜春燕被罰了三個月的工資也要留在龍行歌舞廳，看來那邊真的是比其他的歌舞廳要好很多。
這些地方簡直就是吃人的。
而且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怎麼樣？考慮好了沒？”
老板再次開口，楊婉茹伸手拿了桌子上的錢，“我不乾了！”
說完直接走人。
就憑第一天上班這樣，她要是繼續留下來，估計以後肯定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拿了工資走人，楊婉茹搖搖晃晃的回了家。
回到家打開門就睡覺。
第二天。
醒過來後，還是覺得頭暈目眩，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胃裡很難受，連喝了幾杯水才舒服了一些。
舒服了一點，帶著孩子出去吃飯。
下午，她打算重新去找一家歌舞廳。
天剛剛擦黑，她化了妝換了衣服出門，這一次找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歌舞廳，進去詢問這裡要不要人。
“你有經驗啊？”
還是一個女經理，但這個明顯比昨天那個要難對付的多，嘴裡叼著一支煙，畫著濃厚的妝容。
這個經理看起來也不太正常，不像是管理事情的，倒像是陪酒的老大。
“有。”
忍住心頭的疑惑，楊婉茹先回答。
“有經驗的話就跟我來吧，我們這裡需要人。”女經理把手裡的煙扔在角落，帶著楊婉茹就要進去。
“等等。”
楊婉茹這一次學乖了，“請問一下這裡會不會逼迫歌女陪顧客呀？”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不願意的話，那個顧客是不是不能強行的把我給帶走？”
“還有啊，有一些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顧客，我能不能拒絕？”
她剛把話說明白，對麵響起了一聲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