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
“這怎麼能行呢?你不能留在這裡,他趕緊走。你們要錢是吧?我……我給你們想辦法,我去借,我去賣血賣房子,我也把那一千多塊錢給你們湊出來。”
王建國瞥了她一眼道:“你瘋了吧?你給不給錢我都會留在這裡。我告訴你,你休想自己在這裡吃香喝辣,老子是王建軍的弟弟,他帶來的好處,老子也要沾。”
看她油鹽不進,方晴也怒了。
用力地推了他一把,道:“你是不是想死啊?你知不知道我跟我和晨晨的關係要是被人知道了,咱們全都得完。”
王建國並不在意,還嬉笑道:“這麼怕,那你怎麼要乾呢?”
“你放屁,都是你的不要臉的。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你不能留在這裡,你必須得走,而且得趕緊走,否則早晚得出事。”
“嘖嘖,你怕什麼?小心點兒不就得了。”
“嗬嗬。”方晴冷笑道:“以前你也說小心點,不也被你娘發現了嗎?”
“那不一樣,那是因為你懷孕了。你現在身子不是壞了嗎?你又不會懷孕,怎麼可能被發現。”
方晴羞憤的說:“上次就被陸江庭發現了。”
王建國一怔,“什麼?”
“他發現的身上的傷就看出不對來,就被他發現了。要不是我機靈,說是被喝醉酒的混混糟蹋了,我跟你都吃不了兜著走。”
王建國一臉震驚。
也就是說,方晴懷了野種沒事,方晴被‘混混’糟蹋了還是沒事。
這陸江庭……還真特麼是個綠毛王八龜。
咋回事?
他怎麼不但不害怕,還有點兒興奮呢?
……
方晴被王建國糾纏回去晚了,第二天王翠蘭嘀嘀咕咕的,對陸江庭說:“方晴昨晚又這麼晚才回來,上次才遇上喝酒的混混被人家打一頓,還不知道這個教訓。”
陸江庭隻淡淡的瞥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門,道:“許是活兒比較多。”
“咋可能呢,下班還是挺早的,上次出事,是因為她去拾瓶子了。我們不是跟她說了嘛,叫她彆大半夜的去撿。看又看不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腦子有病,大半夜的去撿瓶子。”
是啊,哪個正常人大半夜的去撿瓶子呢?
可她偏偏就撿了幾個瓶子回來。
陸江庭已經懶得去管什麼原因了,反正他現在全當方晴是個透明人。
等晨晨再大一些,上初中住校去,他給他送到軍事化管理的初中去。
到那時候他就不那麼需要媽媽了,他就跟她離婚。
“彆管她,娘,你把爹照顧好,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這怎麼能不管呢?萬一她……”
“翠蘭。”
還沒說完,就聽到屋裡老頭叫她。
王翠蘭說:“你爹叫我呢,時間也不早了,咱晚上再說,你先去上班。”
“嗯。”
王翠蘭到屋裡去,“老頭子,你叫我啥事?”
陸江庭已經走了,陸叢讓她把門關上,才低聲說:“老婆子,你還看不出來嗎?江庭現在不管方晴了。”
“這睡得能不管?媳婦不管,她能上天。”
“哎呀,你真是糊塗啊。江庭徹底不管她了,是對她徹底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