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服部平次和佐藤昭司因為向門口的兩位侍者解釋了自己的解出的預告函的謎底而被邀請進貴賓室的時候,他就眯起了眼睛。
服部平次內心已經開始分析可能是基德的對象了——
鈴木次郎吉,從自己得到的信息來看,如果基德偽裝成了他,那自己和佐藤根本就不會被邀請進現場。
而且綁架一個富翁,一個時時刻刻出現在報紙上的富翁並不容易,首先排除。
那個醉醺醺的醉倒在桌子上的人可能是基德嗎?
毛利小五郎,一個被冠以“沉睡的名偵探”的偵探界新秀,但從他靠在桌子上彆扭的姿態來看,如果他還清醒一定不會做出就好像栽倒在地上的動作。
這個人是真的喝醉了,如果怪盜要行動的話,酒精這一類會影響行動的飲品他是不會碰的。
兩個女高中生,符合自己看到的“二”這一個數字,但是還是不對。
身高可以通過偽裝變高,但很難采取方式在短短的時間裡變矮,二從她們踩在地毯上的下壓的痕跡來看,體重也對不上。
“也就是說,怪盜基德很可能就是三個侍者其中的一個嗎?”
但服部平次很快就在心裡再次推翻了自己的判斷。
不對,還是體重的問題。
這三個侍者無論是誰,走在地毯上下壓的痕跡和當時自己在休息車廂裡注意到那兩個人的體重特征不符合。
服部平次內心有些動搖了,不論怎麼看,現在車廂裡根本就沒有基德。
也就是說,基德很可能還沒有出現,又或者就藏在總控室裡,還是說我對於預告函上時間的理解有誤嗎?
正在平次開始懷疑自己的推理是不是因為某些信息的缺失走進了死胡同時,鈴木次郎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哈哈哈!不愧是關西的服部!”
鈴木次郎吉完全不知道站在自己麵前的這位高中生偵探隻是掃了一眼所有人就將他們都是基德的嫌疑洗脫了。
現在,鈴木次郎吉內心已經沉浸在了自己的推理擊敗了兩位名偵探的喜悅裡。
他咳嗽一聲將腦海裡關於第二天頭版頭條是《鈴木次郎吉推理擊敗兩名名偵探!》的幻想先清掃出去。
然後他語氣加重,帶著明顯的興奮拍了拍平次的肩膀。
“哈哈哈,不過你和那位毛利先生一樣都陷入了怪盜基德的陷阱,因為基德要偷走就是我這一顆名為黃昏之楔的寶石!”
“……”
鈴木次郎吉試圖說服相信基德要偷的就是“黃昏之楔”的理由隻是讓服部平次心裡微微一動。
他同樣沒有被自信過頭的鈴木次郎吉輕易地說服。
“也就是說,現在基德的目標會在這三個選項裡選一個嗎?”
甚至因為鈴木次郎吉說出的三個推斷,他又看了一眼依舊靠著桌子一動不動的毛利小五郎。
這個所謂的“沉睡的名偵探”比我的推理還要快,而且想的更多。
這讓服部平次內心小小地升起了一點競爭的欲望,他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那麼現在關鍵就在於推理出基德真正要找到的寶石到底是哪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