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連這也不行。
——自己不能表現出任何可能讓柯南意識到自己知道了他是新一的舉動。
甚至不知為什麼,小蘭發現自己再也進不去阿笠博士家了。
【故事時間線】可對阿笠博士防的緊呢!故事線就是這樣警惕阿笠博士,這個威脅過它本身的角色——
它甚至不允許阿笠博士與毛利蘭有任何哪怕是一句話的交流。
而發生在小蘭身上的一切都讓阿笠博士感到難受和心酸。
甚至在博士看來,小蘭正不可避免地向著遺忘的深淵滑落。
那份常人難以承擔的心理負擔有多沉重,阿笠博士心中再清楚不過了,而毛利蘭隻是一個高中生,甚至她的“人設”都顯得有些脆弱。
從柯南的反應來看,他現在已經對小蘭這些天反常的舉動產生擔心了,再這樣拖下去的話,小蘭被【重置】幾乎是一個定局了。
好在快鬥和紅子算是誤打誤撞地完成了關於這個的任務。
對於身處於時間線中的凡人來說,唯有借助柯南的力量才能對抗雙時間線。
對於柯南來說,這段時間裡還有什麼比找到“澄明之瞳”到底是哪一個還讓他心切的呢?
神明終究是難以玩弄的。
……
對於快鬥來說,他最先把“提示柯南”的托夢目標就放在小蘭的身上。
在那場夢境會議結束前阿笠博士就向告知小蘭真相的快鬥表示了自己的擔憂。
不過敘事學部表示這個問題其實很好解決。
“問題的根源在於柯南不想要小蘭意識到自己是新一這一個現實,同時他自認為這樣能夠保護好自己身邊的人。”
“我們隻需要讓毛利蘭意識到如果她讓柯南意識到自己能夠給他提供幫助的話,她身上的束縛就會因為柯南潛意識對她刻板印象的改觀而鬆開。”
“通過博士您身上關於聯盟的部分人設被柯南承認就可以看出來,如果柯南本身不認可雙時間線編製的人設,它們根本做不到修改【工藤新一】身邊的人。”
哪一個偵探不希望有一個幸運的、擁有幾乎算得上是預知未來的直感的華生作為助手呢?
“如果我們應對的好,甚至能夠化被動為主動。”
“畢竟,如果在後續的行動中讓柯南承認毛利蘭的預感的話,那對於聯盟的優勢實在是太大了。”
然後紅子就發現小蘭的夢境根本進不去,或者說,她的夢境一點都不平靜。
在紅子看來,快鬥隻是走進法陣的第一秒,他身上就開始滲出血跡。
然後是毛利小五郎——“該死,他完全不記得這件事了!”
在對毛利小五郎進行半天的觀察後,快鬥麵色難看地承認這個糊塗偵探浪費了他們一次嘗試。
而當快鬥看向法陣的中心時,看著那薄薄一層時間晶體,他臉色就變得更加凝重。
“還有最後一次機會了,快鬥。”
紅子也有一些緊張,如果接下來這一次還不能成功的話,他們真的隻能坐視由【故事時間線】本身來引導這次案件的開始了。
“而且……”
紅子的語氣有些抱歉,因為第一次嘗試進入小蘭的夢境時快鬥受傷很重,她不得不用了一部分晶體用於回溯快鬥的狀態。
“我隻能幫你潛入一個很短的夢境,而且那個人不能是柯南身邊的人。”
這簡直是一個不能完成的任務。
這需要快鬥在一個很短的夢境裡給出足以讓雙時間線不會注意到的暗示,還要足夠深刻,能讓這個人在醒後記得這個夢境的同時,最好在做完夢後第二天就能做到這一點,甚至她必須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能夠間接地引導柯南發現“米花支行”是一個關鍵點——
麵對紅子列出的條件,黑羽快鬥反而笑了。
他怎麼就忘了那個絕佳的人選呢?
答案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對吧?
甚至這樣還能完成阿笠博士對於自己的囑托,讓小蘭從那種隨時擔心害怕的情況下解脫出來。
擔心害怕忘記柯南就是新一這件事?
在智商400的快鬥看來,解決方法真的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