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可以看到,米花支行已經能夠看出來明顯的垮塌,哪怕是透過霧氣,我們也能看到上方已經冒出來了非常明顯的黑煙。”
在【故事時間線】的主動幫助下,那輛搭載著水無憐奈的直播車輛幾乎是在“下一刻”就抵達了現場。
隨著鏡頭的微微晃動,現場的混亂就通過水無憐奈的主持準確無誤地傳到了世界各地。
在電視台播出的畫麵中,纖細的眉頭微微蹙起,而隨著那雙明亮的藍色眼睛裡閃爍的焦急神色。
水無憐奈那種秀麗的麵容就在攝像師巧妙地拍攝角度下顯出讓人同情的無助。
攝像機掃過現場,屏幕裡就顯示出一輛輛停在警戒線外的救護車,以及一些醫療人員試圖和攔住他們的軍人焦急地交涉畫麵。
“但是現在不論是記者還是救護車都被攔在了警戒線以外,根據警方和未透露身份的軍人表示,隻有經過了安全檢查的人員才能被救護車送到……”
然後,試圖繼續了解現狀的她就聽到了身後一名護士急切的呼喊聲。
“那個人已經要不行了!對不起,請問下AB血型的人有沒有?”
身後焦急的求救聲就讓水無憐奈怔住了一下。
猛地抬起頭,她對著攝像機前的觀眾們說了一聲抱歉。
“對不起!”
緊接著,所有觀看日賣電視台的觀眾就能看到那名熟悉的主持人就上前一步,將手裡握著的話筒遞給了攝像人員。
“我是AB血型的人!”
收音設備就準確無誤地捕捉到了這道堅定而清晰的聲音,在攝像機的實時轉播下,大家就看到這名記者揮著手向著後方停著的救護車跑去。
網絡上立刻就炸鍋了。
在GSSRA設立在東京的全球戰略及決策分析室的一間會議室裡,工藤優作就在【故事時間線】的誘導下看到了水無憐奈所播出的畫麵。
“哢擦”,一名時刻守在投影儀麵前的分析員立刻拔掉了插頭。
屏幕上的畫麵戛然而止,但顯然這已經晚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那個剛剛還帶著憤怒的神情的中年男子。
投向了那個剛剛走進來,要求戰略部門就GSSRA設立在“前線”的指揮部臨時修改自己的計劃給出一個解釋的人身上。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那股沉重的氛圍就讓整個房間裡所有人都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麻醉彈換成實彈,攔住記者和救護車……”
工藤優作的語氣甚至顯得有些平靜,沒有驚訝、沒有憤怒,甚至連剛剛的質問的語氣都消失了。
工藤優作就好像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一樣,但是這就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脊背在發涼。
“甚至從爆炸的情況來看,我估計GSSRA的安全部門壓根就沒有對銀行進行安全檢查吧?”
目光掃過在座的GSSRA各部門的高層,工藤優作的語氣裡帶上了一絲譏諷。
“如果你們什麼都不想要我知道的話,可以提前說清楚的。”
優作的聲音頓了頓,他不急不緩表示了自己的立場。
“那我退出好GSSRA不就好了嗎?”
這句話就立刻如同在會議室內引爆了一顆炸彈,所有的GSSRA的官員臉色立刻就變了。
尤其是那些暗地裡做了些小動作的官員,如果發現了那個組織,不,準確地說是發現了兩個神秘組織的優作先生現在宣布退出GSSRA的話!
幾乎是立刻的,他們就開始推卸自己的責任。
“剛剛應該是那個組織侵入了係統播放的偽造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