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你竟然真的可以將她帶回莊園,甚至能夠讓她乖乖聽話跟你進房間,馬爾福家藏到現在的女兒也不過如此。”
她拿過香檳杯,輕抿一口,“布雷斯我不得不誇獎你一句,事情辦的不錯。”
布雷斯偏頭瞥了眼二樓的女人,“我不需要你的表揚。”
“事實擺在眼前,滿意了嗎?”
“嗬...傲嬌自滿,等你真的可以將那個孩子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時候再露出這副表情也不遲。”
紮比尼夫人冷冽的聲音再次響起,“無論對錯,不擇手段,我等你的最終結果。”
“我不需要你提醒,我費儘心思籌謀的任務唯有一個結果——成功。”
布雷斯仰頭對上二樓的視線,平靜的回應。
女人譏諷的笑出聲,“是嗎,但願你彆死的比我還早,處理屍體相當麻煩。”
“作為你的母親,我最後提醒你一句,你選擇的目標,極有可能會徹底反噬你自己的性命。”
“收益與風險並存,親愛的母親,難道你希望我像你這樣生活嗎?”
布雷斯淡淡開口,言語中透露出鄙夷。
“隨便,生的對立麵是死,你當然可以選擇另一條道路。”
紮比尼夫人撂下最後一句話,隨即踩著細高跟轉身離去。
靜默片刻後,布雷斯垂下眼瞼,他輕飄飄地開口,似是喃喃自語。
“以命相搏,極度刺激。”
沒人知道這對母子之間究竟埋藏著何種秘密,隨著兩人談話聲的消散,紮比尼莊園重新歸於平靜。
現在莉娜麵對的畫麵到是有些滑稽,由於她抓的飛路粉太多,搞得滿頭都是灰塵,站定在壁爐前似是掀起了一陣粉塵暴。
西奧多正端著餐盤從大廳路過,梅林的,就是這麼湊巧和猛地躥出的莉娜撞了個正著。
縈繞在周身的粉塵尚未散去,莉娜的腦袋倒是和西奧多的肩膀來了個親密接觸,隻聽見餐盤啪嗒一聲掉落在了地板上。
“哈哈...好久不見,西奧多...”
莉娜感覺自己在說話的時候,還有白霧從口中噴出。
“才一周而已,很久嗎?”
他伸手扇了扇,麵前灰蒙蒙的煙塵逐漸散去。
她露出僵硬的笑容,“怎麼說呢...度日如年?”
“什麼?”
西奧多幫她整理著頭頂的白塵,莉娜後退一步,自己晃動著腦袋,“麻瓜書籍裡的,你應該不知道,沒關係,不重要。”
“那它是什麼意思?”
西奧多收回手,莉娜思考片刻,“大概就是說,短暫的離彆就像是分開了好幾個世紀。”
“嗯,所以這是你提前兩個小時前來赴約的理由。”
西奧多輕輕點頭,靠近莉娜身側,他似乎想找魔杖卻撲了個空。
“一周不見,甚是想念,是這麼說嗎?”
“差不多,念在我們深厚友情的份上,能不能和你一起共進午餐?”
身上臟兮兮的感覺讓莉娜有些不適,她看了眼四周,“盥洗室在哪,我需要去清洗一下。”
“二樓走廊,右轉。”
西奧多指向樓上,“嶄新的毛巾在抽屜裡麵。”
莉娜加快步伐跑向二樓,像是想到什麼,轉過身,“諾特先生不在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