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明白了。”
他說。
“你一直是個戰士，我承認你是個好戰士，你也想找回自己作為戰士的榮譽，想證明你的身份，不是那些被亞空間醃入味的廢物，不是一個奴隸，而是一位阿斯塔特戰士。”
“我一直都是。”
科索拉克斯說。
“我不屑說謊，我渴望書寫這段曆史，要用劍與火在這場戰爭中刻下我們的名字，就像大遠征時代那樣，以純粹的戰士身份赴戰，我們不在乎結局，隻求軍團能參與這場偉大的戰役，哪怕迎接我們的是毀滅。”
“這就是我在這裡的原因，也是我想請求您與我共謀的原因。”
吞世者的攝政王大聲回應著。
“如果您選擇退縮，那麼我會離開。”
“如果你選擇進攻，那麼你連他們的船殼都見不到。”
科索拉克斯梗著脖子，注視著佩圖拉博。
“我們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機會了，大人。”
毋庸置疑的，他在質疑原體。
是的，他們已經沒有更好的機會了。
佩圖拉博不認為自己能夠在未來的時光中依靠武力統合剩下的混沌力量，也不認為已經逐步控製朦朧星域的弟兄們會什麼也不做。
他們的對手隻會不斷的變強，如果非要挑選一個他們最為脆弱的時刻，那就是現在。
但是隻有一個人敢說。
佩圖拉博的視線在一言不發的弗裡克斯與福爾克的身上掠過。
要是丹提歐克在就好了。
佩圖拉博如是想道。
“是的，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機會。”
鐵之主的聲音再度平靜了下來。
如今的他已經高看了阿巴頓不少，混沌戰帥的名號在他看來已經頗具含金量。
“你明白，我明白，連祂們都心知肚明。”
他伸手拍了拍科索拉克斯的肩膀。
“正因如此，我們才更需要撤退。”
還不是時候。
看著那幅隻有鋼鐵勇士在出力的星圖，重新恢複平靜的身影冷笑著搖了搖頭。
現在押上所有籌碼為時尚早，棋盤上還有更多棋子可供調動。
“您是指”
科索拉克斯反應過來了，終於追上了原體的思維。
“是的。”
佩圖拉博的應答簡短有力。
憤怒之後便是應有的策略，他的確憤恨這些四神信徒的不堪一用，但也知道如何利用四神的貪婪為自己達成目的。
“這事關我們二人，這是我們都在渴望著的成就，忘了我們對手的天才戰略吧，忘了忠誠派的援軍吧，時間就是我們的盟友最大的敵人，它會削弱和侵蝕你兄弟們的生命與耐心。”
“收攏你的部隊，儘可能保證自身不受損失。”
之後，鋼鐵之主佩圖拉博做了一件讓眾多戰爭鐵匠都前所未見的最恐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