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報出價格之後,廣淩子神色糾結數下,終究是沒有再繼續跟秦銘競爭。
隻是深深望了秦銘一眼。
“沒想到秦道友,竟然連蘊嬰果這等靈物都能拿得出來,那就恭喜了。”廣淩子悻悻說了一句。
聽到蘊嬰果這等靈物之後。
玄霄當即金色的雙目一亮,當即答應道:“那這兩枚妖丹就歸秦道友了。”
秦銘當即取出靈石和蘊嬰果交給了對方。
收起了兩枚四階妖丹,他內心也是一陣小竊喜。
有了這兩枚妖丹,他便可以煉製不少丹藥,以及靈酒。
元嬰之間的交易會,整整持續了一天才結束。
時間差不多了,至陽上人站起身說道:
“好了,眾位道友之間的交換會,也進行的差不多了,本盟也是為諸位準備了三件寶物,也算是錦上添花了。”
說罷,他一揮手三隻玉盒浮現在了大殿半空中。
至陽上人屈指一點,其中一隻玉盒打開,露出一枚秦銘熟息的靈丹。
“凝嬰丹!!”
眾位元嬰老怪都是精神大振,因為此等戰略級的丹藥極少流出。
沒想到此次仙府盛會上,星辰宮居然舍得放出來一枚。
畢竟凝嬰丹雖然隻有三成凝嬰幾率,但此等上古奇藥,就算是元嬰宗門內也是存量極少。
一來是煉製凝嬰丹需要的靈材極難湊齊,並且年份要求極高,二來是能成功煉製凝嬰丹的丹師屈指可數,失敗率更是高得離譜。
就算是眼前的這些元嬰宗派,所用的凝嬰丹,也都是傳承自上古,或者從秘境中帶出來的。
用一枚少一枚。
能煉製凝嬰丹的丹王,隻掌控在化神宗派手中。
並且凝嬰丹有一定的幾率,催生出一名元嬰修士,讓宗派實力大增,其意義可想而知。
故而,數十位元嬰修士開始紛紛報價,現場異常激烈火爆,就差爭個頭破血流了。
最終這枚凝嬰丹被西幽修仙界的天機子,以極高昂的代價拿。
秦銘倒是對凝嬰丹不感興趣,如今他的小靈境內不缺煉製丹藥的靈材,隻要他願意,隨時可以煉製出來。
隨後。
至陽上人打開第二件物品介紹道:“這第二件物品,為四階下品靈寶困靈環,乃是仿製古寶五行環煉製而成。”
他話音剛落,眾人又是神色大震。
“五行環?!”
“仿製古寶!!”
這下徹底激起了眾多元嬰老怪的消費欲望。
現場的競爭一浪高過一浪。
秦銘依舊對此不大感興趣,這件困敵之寶,比起他從血厭魔君那收獲的血靈籠靈寶,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更何況他手裡,可是擁有一件真正的古寶。
經過一番爭搶之後,這件仿製古寶困靈環被龍木真君,以一瓶清虛丹拿下。
原本至陽上人,隻是想為盛會之上添一把火,沒想到還有如此收獲,頓時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也不多做廢話,打開了最後一件寶物。
“最後一件之物,乃是一部高階劍道功法《乾元劍陣》,需要煉製成套的靈劍配合劍陣,若是能夠煉成,劍道神通威力無匹,並功法成完整體係,除了劍陣之外,還可以一直修煉至化神期。”
接下來。
現場又是一陣騷動,開始激烈爭奪了起來。
秦銘神色淡然,對於此功法也是不大感興趣。
一旁的寒鴉上人見狀,不由得納悶問道:“秦道友,難道你對這等功法寶物都不感興趣?”
“嗬嗬!當才秦某已經交換了數件寶物,眼下也是囊中羞澀了.”秦銘隨意回了一句。
寒鴉上人露出一副狐疑之色,顯然對這個回答不是太相信。
成體係的高階神通,對於這些元嬰老怪也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很快,這套劍道功法就被玄冥宗的廣淩子拍下。
隨著最後一件寶物拍出,這場元嬰修士的交換會,也落下了帷幕。
到場的眾人,或多或少在盛會當中都有所斬獲,神情之間都是洋溢著喜色。
“好了,此次交換會到此結束。”
“接下來的半個月,是各方勢力門下弟子之間的鬥法交流,本盟跟東海龍宮也是給出了豐厚的獎勵。”
“不乏結金丹和凝嬰靈物,在座的諸位也可以在島上多留些時日,一睹百年以來,當今修仙界當中的年輕俊傑。”
“同時龍淵島上,也給諸位安排的獨立的洞府,環境清幽。”
至陽上人笑吟吟地說道。
隨後。
龍淵殿內的眾修散去,也有不少老怪相互交流。
秦銘這裡也是有不少元嬰同道前來攀談,流露出跟他結交之意。
他也是禮貌性給予了一一回應。
隨後他準備跟著寒鴉上人,以及龍木真君等人離去,找個地方單獨敘敘舊,把酒言歡。
可就在這時。
至陽上人也走了過來,對著秦銘說道:
“秦道友,你留一下。”
“本座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說。”
此話一出,其他的元嬰老怪都不由得紛紛側目,心中的好奇全都寫在了臉上。
全都在想著,星辰宮的這位六長老,元嬰後期之下第一人,單獨找上這位新晉元嬰,究竟為的是何事?
秦銘也是頓住了身形,他已經猜出了,想必是跟至陽上人剛才說的一樣。
準備帶他去挑選寶貝。
他隨即在寒鴉上人等人錯愕不已的目光當中,跟上了至陽上人。
至陽上人帶著他穿過重重嚴密的陣法,最後來到了島上的一座不起眼的閣樓之內。
隨後取出一枚古樸的龍紋令牌,催動了裡麵的陣法。
嗡~
隻是恍惚之間,秦銘已經深處一旁波光粼粼的海底世界。
緊接著,便來到了一處深藏在海底之下的寶庫當中。
此地,想來便是那天海盟的寶庫,具體位置無法得知。
至陽上人倒是一邊走一邊對著秦銘說道:“沒想到秦道友不僅兩百多年便晉升元嬰,一身實力還深不可測。”
“竟然能夠單獨斬殺血煉魔門的血厭真君,足以說明神通過人。”
“那魔君本座也聽說過數次,雖然我也能將其斬殺,可還是要大費一番周折才行的。”
“搞不好還得付出些代價,做不到秦道友這般輕鬆寫意的。”
“除此之外本座想問一下,西幽黃沙派的幽砂真君和大晉離火宮離火上人的死,跟此事有沒有關係?”
秦銘原本就料到了他會有此一問。
當即就把當日發生之事,簡略地給至陽上人說了一遍。
隨後把擊殺血厭真君的的事,全扣在了離火上人的臨死反撲之上。
秦銘自己隻是撿了個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