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挑挑眉。
“所以說突破之後，大聖對法則的應用更微觀化了？”
易天心念一動就準備恢複自己受傷的身體。
但就在細胞們全都恢複完整時，啪的一下，它們又斷裂了。
易天不信邪，再恢複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細胞們剛恢複就會再度斷裂。
整個過程重複了幾十萬次後才終止。
易天的眼神有些驚喜。
“法則的持續時間更持久了！”
如果是突破之前，大聖的法則隻能生效一次，但突破之後被大聖法則斬斷的地方，會留有法則痕跡，在法則痕跡被磨滅之前，法則會持續生效。
易天又看向赤靈。
“赤靈，來來來，對我使用你的法則，讓我看看有什麼變化沒有。”
“啾！（來了！）”
很快赤靈就飛到易天的頭頂。
隨著赤靈將爪子扣在易天頭皮之上，易天頓時感覺有一股奇異的力量，順著自己頭頂被注入進身體。
這股力量開始在自己的身體裡亂竄，被這股力量經過的地方，則開始了不規則變化。
從其他禦獸的視角看過去，易天變得跟一團橡皮泥一樣，被捏成了各種形狀。
上一瞬間易天還是一根十米長，兩米粗的棍子，下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個五角星，再下一瞬間又變成了一個大球。
“赤靈突破以後對於法則的控製更得心應手了，之前赤靈更多是利用不穩定的特性來增強爆炸的威力，現在，顯然有更多應用場景了。”
易天做出總結。
“行了行了，彆對我使用不穩定了。”
赤靈玩的有些上頭，它似乎很享受這種把玩易天的感覺，還是在易天的強烈要求下，赤靈才依依不舍的從易天頭上離開。
易天又看向歡歡的位置，老規矩，先是一腳把歡歡踢醒，然後才問出自己的問題。
歡歡被易天搞醒了，有些起床氣，也不想說話，隻是用豬蹄指了指地上的一根草。
緊接著，易天和眾禦獸便看到，那根草迅速枯萎了，然後又迅速重生了。
整個過程持續了幾十次後，歡歡才收走豬蹄。
易天咦了一聲。
作為一個不知強者，他對生命的本質有很敏銳的感知能力，在他的感知中，被歡歡豬蹄指著的那根草，從始至終都是同一根草。
也就是說，那根草並不是死去之後又孕育了一個後代，後代死去，再孕育一個後代。
而是，單純的死去活來。
歡歡的法則是輪回，在突破之前，他的輪回隻能對它自己使用。
所以，突破後的變化就是輪回法則可以對其他生命體使用了嗎？
易天咂吧著嘴陷入思索狀態。
這一路走來，他見過大量生命的消亡，甚至說有很多生命是被他親手乾掉的。
在他的認知裡，死了就是死了，就是回歸虛無。
但現在，似乎有新的答案了。
話說，如果歡歡不斷對同一個人使用輪回能力，那這個人是不是就能實現某種程度的永生了？
當然，前提是歡歡先要永生。
易天問道。
“歡歡，生命經過輪回之後，還能保留上一個輪回的記憶嗎？”
歡歡思索了片刻後才回道。
“吭。（無法保留。）”
“吭。（無論是什麼生命，必須要洗去這一個輪回的所有印記，才能踏入下一個輪回。）”
易天的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