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灃困惑道。
“我不多說,這幾天你看趙侯的下場就知道。”
宋明達有條不紊的說道:“今晚事情鬨這麼大,你們兩人逼著人家乾兒子當眾下跪,徐家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哥,應該……沒那麼嚴重吧?”
宋明灃被宋明達說的有些慌了,心底發虛道:“就隻是乾兒子啊,人家老趙在咱們燕京也是一等一的人物,怎麼會說挨收拾就挨收拾。”
“看著吧。”
宋明達不想多餘廢話,說道:“就這幾天的事情,以後你彆再和他見麵。”
“……”
宋明灃半信半疑的看著宋明達,心裡始終難以相信。
晚上十點半,親戚朋友都走後。
餘年靠在欄杆上慢條斯理的抽著煙,望著夜晚的星空,不知道想著什麼。
看到這一幕的宋詩畫拿著兩瓶礦泉水走了過來,將其中一瓶遞給餘年,說道:“不開心?”
“沒有。”
餘年接過礦泉水,扭開瓶蓋喝了口,說道:“就是有些感慨。”
“說來聽聽。”
宋詩畫說道。
“算了,有些感慨藏在心裡就好,又何必說出來。”
餘年搖了搖頭,並不打算告訴宋詩畫。
聽到這話的宋詩畫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說道:“是因為今晚被逼下跪的事情不開心嗎?”
餘年笑了笑,沒接話。
宋詩畫知道餘年向來都是一個不願意吃虧的人,靠在欄杆上說道:“如果我沒有猜測,他們沒有逼迫你下跪,而是你看不慣他們,故意當眾下跪,是吧?”
餘年表情不變,依舊沒說話。
“沉默就代表承認,說明你承認了。”
宋詩畫苦笑一聲,說道:“說實話,不光是他們,就連我都沒想到你為了報複他們會選擇當眾下跪,你真是一點臉麵都不給自己留啊。”
“我要臉麵乾什麼?”
餘年聳肩一笑,自我點評道:“我這人從來都不要臉,逼著自己侄兒女婿當著所有親戚麵下跪,丟臉的隻會是他們,而絕對不會是我。”
“是這個道理,隻是……”
宋詩畫微微一笑,一針見血的說道:“你覺得在場的人都是傻子?”
扭開瓶蓋,喝了口礦泉水,她補充道:“說白了,這些在場的人都是人精,恐怕心裡早已經猜到是你故意下跪。”
“那豈不是更好?”
餘年聳肩一笑,說道:“就應該讓他們猜到,讓他們知道我即便是初入燕京,也不好招惹,不是誰來都能在我頭上踩一腳。”
轉身看向宋詩畫,他坦誠道:“其實要不是今晚他們兩人主動招惹我,對我各種冷嘲熱諷,我不會主動招惹他們。”
“對也不對,說不清。”
宋詩畫笑道:“你有你的道理,我不否認,若是換個人,肯定會忍了,但你沒忍,你這份魄力我還是挺佩服你,就是路子太野,野到我堂叔和表叔都始料未及。”
“治他們這種人,這就是最好的辦法。”
餘年說道:“讓他們一次性長夠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