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戰天其實懷疑過自己沒有爹。
因為他爹在他出生之前就離開了君家,出生那天都沒有出現過。
他小時候就一直由他爺爺帶大,然後四處遊曆,獲得各種機緣,領先其他同齡人。
在一次規模較大的擂台比試中,他被歸墟無涯宗的宗主看上,收為關門弟子,也是歸墟無涯宗的神子。
至於他爹,君戰天隻知道他爹叫君無悔,平時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和家裡麵的人交流,證明他還活著。
君戰天有問過他爺爺,自己老爹在外麵做什麼,可是他爺爺也不清楚,隻是說和成仙有關係。
在君戰天平時就聽許多人在講述他爹的傳奇故事,他就很是向往,雖說沒見過麵,但一直把他爹當做目標,也想做一個他爹那樣神秘而又強大的人。
無論走過哪個地方,都會留下一段傳說。
前幾天君戰天在見到他爹的時候,都愣了一下。
要不是他爺爺介紹,他都不知道這是他爹。
當然,他爹也是在他爺爺的介紹下,才認識的他,不然也不知道這是自己兒子。
父子倆第一次見麵還比較尷尬,都不知道怎麼稱呼彼此。
完美體現了什麼叫‘熟悉的陌生人’。
君戰天他爺爺這輩子或許也沒想到,自己兒子和自己孫子是在自己的介紹下才認識彼此。
君無悔一襲素白長袍垂落如雪,衣袂無風自動,隱約有劍意流轉。
他身形挺拔如孤峰,卻又帶著幾分落拓不羈的滄桑。
麵容剛毅如刀削,下頜留著淡淡的胡渣,非但不顯邋遢,反而平添幾分曆經世事的成熟魅力。
那雙深邃如淵的眼眸,似有星河沉浮,一眼望去,仿佛能洞穿千古歲月。
這就是有一定閱曆的人,才會出現的神態,是普通人無法達到的境界。
君戰天之所以喜歡穿白衣,也是遺傳了他老爹的逼格。
“父親,這次咱們去哪?”
君戰天坐在天策王朝東部開往西部的列車上,恭敬的對自己父親說道。
因為這個年代軌道列車已經普及,君戰天也不會自討苦吃的去騎坐騎趕路。
風餐露宿還不說,遇到下雨天是真難受。
君無悔覺得這東西倒是一個稀罕物,自己這麼久沒回到天策王朝,天策王朝的發展居然如此快。
君無悔剛剛說過一句話,給君戰天整愣了。
他爹的意思是,買一輛軌道列車要多少錢。
這君戰天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玩意可是天策王朝的朝廷所掌控,人家不賣啊。
再說,就算花錢買到一輛,咱們也沒人力物力去修建軌道。
不過爹就是爹,逼格很高,都不屑和其他人一起坐。
哪怕他倆坐的依舊是豪華包間,但不足以體現出逼格。
這就是君無悔上車之前的一點小插曲,麵對自己兒子的詢問,君無悔還是認真的回答道:“這趟我們要去尋找仙族遺留之物。”
坐在對麵這個不太熟悉的年輕人,好歹也是自己兒子,那麼君無悔還是能說一些自己的秘密。
他一直在外,就是為了尋找仙族寶物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