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已經完全逼真了，兄弟們已經壘成山躺在上麵了，保證這個小子不會發現。”齊桓的聲音通過耳麥清晰地傳到袁朗的耳中，語氣中帶著幾分自信。
此時的齊桓站在倉庫外，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透過倉庫那細微的縫隙向裡望去，嘴裡悠閒地彙報著倉庫內的情況，“不過，許三多……他拿著兩根電線在詢問成才。”
“讓他去，他們兩個都是神槍手，許三多的性格過於衝突，成才……現在我不確定他是不是裝的謹小慎微。”袁朗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從耳麥裡傳來。
他的任命還沒有下來，可在老A隊員們的心裡，他依舊是那個令人敬畏的隊長，他的每一個決定都仿佛有著深思熟慮的考量。
而大隊長鐵路，如今已不怎麼插手老A的日常訓練事務了。
“他的性格可是很極端啊，萬一……”齊桓還是有些擔憂，他深知成才性格中的複雜之處，生怕會出現什麼意外狀況，那可能會讓這次精心策劃的訓練功虧一簣。
“這就不是你操心的了，你去幫一下伍六一跟吳哲，他們兩個對這批菜鳥太客氣了。”袁朗打斷了齊桓的話，直接下達了新的指令，“在過家家嗎？去修理修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對於伍六一和吳哲的“仁慈”有些失望。
“是，隊長。”齊桓關掉耳麥，微微歎了口氣，眼神有些複雜地望向倉庫。
他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即將從倉庫裡麵傳出來的那些慘叫，同時，他也在這一刻才深刻地意識到，在以往的心理考核訓練中，自己對這些菜鳥們確實是過於客氣了。
——
倉庫內，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仿佛空氣都被無形的壓力所凝固。
成才低著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口水不自覺地從嘴邊流淌下來，滴落在地麵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他的身體時不時地開始抖動、顫抖著，臉上的肌肉也不受控製地跳動著，額頭上滿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仿佛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
麵前的黑衣人蹲下身，雙手的電線發出劈裡啪啦的炸響，藍色的電弧在空氣中閃爍，仿佛是惡魔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
“一加一等於幾？”黑衣人冷冷地問道，聲音如同冰錐一般刺入成才的耳中，在這寂靜的倉庫裡顯得格外刺耳。
“你他媽的有病。”成才勉強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甘，怒罵一聲。
黑衣人裂開嘴，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意誌力不錯。”
話音剛落，他雙手將電線用力碰撞，更大的電弧瞬間炸開，耀眼的光芒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仿佛要將整個倉庫照亮。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將電線戳到成才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成才的身體猛地一震，痛苦的嘶吼聲響徹整個倉庫。
他的身體不受控製地抽搐著，恐懼從心底蔓延開來，一股尿騷味也從褲襠處緩緩流淌下來，他的尊嚴在這一刻被徹底踐踏。
成才的眼神逐漸變得恐懼，他哀嚎大叫，“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仿佛在這個黑暗的倉庫裡，死亡才是他唯一的解脫。
“一加一等於幾？”黑衣人聲音沙啞地再次詢問，仿佛對成才的痛苦視而不見。
成才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還來不及回答，下一波更強烈的電擊就接踵而至。
這一次的電擊讓他的身體痙攣得更加厲害，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仿佛要從身體裡掙脫出來一般，他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痛苦地尖叫著。
等他的腦袋稍微反應過來，全身已經完全不聽使喚地痙攣著。
黑衣人見狀，從身上摸出幾根針，動作熟練地分彆紮在了成才的脖子上。
“這玩意可以讓你的血流大幅度地增快，導致你全身毛細血管格外敏感……”黑衣人一邊紮針，一邊冷冷地解釋著，臉上帶著一種殘酷的得意，仿佛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成才嘴角抽搐著，發出赫赫赫的笑聲，“雜種，你這個……啊啊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新一輪的痛苦就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讓他再也無法完整地說出一句話，隻能在痛苦中不斷地掙紮。
“你會比之前更痛苦！”黑衣人看著成才扭曲的表情，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惡意，在享受著成才的痛苦。
五分鐘後，成才的眼神已經變得茫然，身體也變得軟綿綿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如同一個被丟棄的玩偶。
黑衣人繼續反問，“一加一等於幾？”
成才再也不敢倔強了，聲音微弱地回答道，“等於二，等於二。”
他原本以為回答完畢，就可以滿足眼前這個變態的嗜好，結束這無儘的痛苦。
可緊接著，成才知道他錯了。
黑衣人愣了愣，眼神中似乎閃過一絲不可置信，“你……你在羞辱我？我不知道一加一等於二嗎？啊？你去精神病院找到瘋子，他都知道這麼簡單的啟蒙教學。”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成才的回答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下一秒，更加強烈的電擊如同一股狂暴的電流，再次撲麵而來。
這一次的電擊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痛苦，甚至更加猛烈，成才的牙齒都開始崩發出了電弧的竄動，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被這強大的電流撕成碎片，他的意識在痛苦中逐漸模糊。
又過了十分鐘後，成才的身體已經被折磨得千瘡百孔，生理紊亂讓他的意識都有些模糊。
他的皮膚上布滿了電擊留下的痕跡，紅腫、淤青。
黑衣人俯下身，再次問道，“一加一等於幾？”
“嘿嘿……”成才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隻是下意識本能地回答，“一加一等於三。”
他原本以為這樣可以讓對方滿足，結束這可怕的折磨，可他不知道，他又一次觸怒了這個黑衣人。
哪成想，黑衣人突然站直身子，目光如冰一般寒冷地盯著他。
“你……你還是在羞辱我，我是上過學的，一加一怎麼可能等於三呢？這怎麼可能呢？”黑衣人怒喝道，“不老實啊不老實……”
電擊再次狂暴地襲來，持續不斷地衝擊著成才的身體。
這一次，成才也不再喊叫了，他的眼神逐漸滋生出狂暴的殺意，那是一種人被逼到了極限，歇斯底裡的瘋狂。
他的心中充滿了對黑衣人的仇恨，這份仇恨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支撐著他在這無儘的痛苦中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