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告訴我,妻兒跟你那個所謂的雇傭兵戰友的蠍子那個重要?隻要你回答後者,我馬上送你去監獄,讓你安安穩穩的度過十年。”
“你現在三十八歲,你知道十年在監獄是什麼下場嗎?現在你進來已經十個小時了,滋味怎麼樣?這隻是十年刑期的毛毛雨。”
“而且十年隻是打底,萬一你被判刑無期徒刑呢?王亞東,你可能會在監獄老死的。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你的妻子跟孩子。”
“萬一林曉曉聽見你坐牢了,她家裡人拉著她把孩子打掉呢?你想過沒有?”
“你本來應該有個重新的人生的,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溫國強聲音如雷響徹在審訊室內。
這句話徹底的擊碎了王亞東所有的鎮定自若。
他本來是個沒有信仰的人,也是浮萍一樣的搖擺著。
這句話不亞於讓王亞東的三觀世界崩塌。
“我……我能見曉曉嗎?求你了,讓我見見她!”
王亞東突然情緒失控不斷的掙紮著。
審訊室的武警瞬間抄起電擊棍。
溫國強擺了擺手,“可以,但你要理智。我相信你麵對自己的妻子跟腹中的孩子不會做出糊塗的行為的。是嗎?”
王亞東逐漸平穩下來,“我懂。”
“帶他走!”
醫院走廊。
武警押送,溫國強站在林曉曉的病房外轉身盯著王亞東,“我給你體麵,希望你也能給我們一個體麵的說法,我現在解開你的手銬,你安安穩穩的進去看望。當然了,孕婦前期情緒不能激動,否則會流產,希望你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解開吧。”
身後的武警將王亞東的手銬解開。
王亞東彎腰鞠躬,“謝謝你。”
說完小心翼翼的推門走了進去。
“溫總,萬一這小子情緒失控怎麼辦?”錢處長擔憂的問道。
溫國強搖頭,“不會的,為了一個有期徒刑他不會鋌而走險,而且我相信他是一個重情義的人,裡麵是他的妻子跟未出世的孩子。”
“一個浮萍之人有了不該存在的子嗣,相信我,他會比任何人都理智。”
半個小時後,病房的門打開。
武警紛紛舉起槍對準了王亞東。
王亞東舉起雙手平靜的看著溫國強,“能談談嗎?”
——
——
狼牙基地內。
封於修麵無表情的盯著麵前的何晨光,徐天龍跟宋凱飛三人。
“殺人什麼感覺?”
“報告,沒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何晨光朗聲回答。
“報告,想吐。”宋凱飛回答。
“報告,我覺得很不適應。”
封於修盯著三人,“參謀長讓我好好的轉變你們的心態,給你們做個戰後輔導。你們是三歲的孩子嗎?需要人哄著嗎?”
“報告,不需要!我們適應一段時間就行了。”何晨光喊道。
封於修嗤笑,“適應一段時間,不用這麼複雜。”
封於修轉身從身後袋子裡麵掏出三個被綁住爪子的活雞扔在三人麵前。
三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封於修打算乾什麼。
“很簡單,來,給我吃了它。”
“報告,是殺雞拔毛烹飪嗎?”宋凱飛斜著眼喊道。
封於修直接一腳踹出,宋凱飛飛到了兩米外重重砸在地上。
他沒有絲毫的耽擱連忙站起身馬上歸隊。
“我像開玩笑的?給我生吃了它!現在!”
封於修反手從腰部掏出一根大功率電棍,“否則我就將電棍塞進你們的屁股裡麵!”
三人頓時臉色大變,紛紛抓起活雞略微猶豫片刻閉著眼睛撕咬。
“把眼睛睜開!看著它吃!”
——
“我滴乖乖,隊長太魔鬼了,看見沒有?我以為今晚會讓我做個大盤雞呢。俺滴娘啊。”李二牛躲在遠處咽了咽口水。
“我就說這是魔鬼吧,二牛啊幸好我們兩個當時隻是觀察手啊……”王豔東覺得咽喉都生冷了起來。
“你們兩個,去旅部炊事班,最近進來了一批活豬,每天除了訓練幫著殺豬。接下來的一個月不允許洗澡!”
兩人還是沒有躲過封於修的眼睛。
“豔兵,俺……俺殺豬沒問題的,你成嗎?”李二牛鄭重的問道。
王豔兵咬肌鼓了鼓,勉強笑,“還成,就是天天殺豬一個月不洗澡……我滴娘啊那味得多大啊。”
“俺明白了,俺第一次殺豬的時候不敢殺。俺爹就讓我把從小養大的豬崽子當著我的麵殺了。”
“那個豬我給它取了一個名字叫做小鵬,從那以後俺殺豬就習慣了。”
“這叫克服,隊長打算讓我們提前習慣這種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