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知道這處神秘組織的人,都稱一句“瘋子”。
是挺瘋的,她喜歡。
莫名其妙地,有一種歸屬感。
似乎她在這裡乾出再奇葩的事,旁人隻會見怪不怪。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
“看完了嗎?”趙立問,“沒看完以後有時間慢慢看。”
“半年前你的靈泉水,救回我兩名師弟妹的性命,他們康複後想去當麵答謝,被我攔下讓你們京市會麵。”
阮現現想起來了,幾個月前這老家夥找她拿走靈泉水,是不是還沒給報酬?
這次趙立帶她走進一間觀察室,像是隨便找的,推開書桌,下麵是一段長長的階梯。
兩人不知走了多久,阮現現估摸是從六樓下到三樓的距離,因為平鋪直敘也不好準確計算。
儘頭一扇木門,推開後,這裡正常多了,有些像機關部門的辦公地點。
路過幾間辦公室,都處於無人狀態。
最大四間屋,分彆寫著天、地、玄、黃,儘頭標注指揮室。
趙立指指天字屋,“這間是小野的據點,他的小隊七人,目前六個赴日執行任務。
其他小隊應該也外出了。”
正說著話,玄字門無風自開,底下沒有光,偌大室內全靠幾盞燈照明。
一個穿工裝的青年毫無形象攤在靠背椅子裡,手裡擺弄著一隻魔方,頭都沒抬,笑嘻嘻道:
“師叔祖,我爸從海外帶回來的魔術方塊,要玩嗎?”
阮現現黑線,這都是什麼輩分。
意外地是,趙立並未拒絕,一伸手,青年手裡把玩的魔方自動飛到他手中,鼓搗兩下。
“行,我研究研究,玩明白了再還你。”
“這位是。”青年起身走到兩人身前,抬手對趙立比了個停止的手勢,“女同誌,算命嗎?
姻緣,事業,前程都可以算,隻要一毛錢。”
“好啊!”阮現現眼底閃過興味的光,從兜裡摸出一張毛票遞給青年,他像個孩子般喜形於色。
又不倫不類抱了抱拳,“得罪。”
接著雙目一凝,目光有如實質細細看過阮現現臉上的每一寸,越看,他眉頭皺得越緊,臉上早沒了慵懶之色。
“你死過?不對,或者說,你瀕死過?
也不對,時間線還不到。”
聽到“死過時間不到”,阮現現心頭一跳。
青年像是遇到天大難題。
“不對啊,死局中又開生門且生門開在死局時間軸之前,你這麵相怎麼跟鬨著玩一樣?
光看麵相也不準,說說你的八字。”青年一擼袖子,“道爺給你看看真本事。”
話落,趙立一腳踹出去,“滾你的吧。”
然後叮囑阮現現,“生辰八字切勿對人說,尤其外人和玄字屋裡的人,記住了。”
說完,徑自帶著阮現現走進指揮室。
身後,青年摸著兜裡的毛票笑的見牙不見眼,“小師侄,看在你出手闊綽的份上聽我一句話,
猴年,注意點枕邊人,小心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