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包圍他們的七艘戰艦一同全速衝來。
而距離他們最近的援軍還在十海裡之外,切科夫第一時間請求支援。
卻驚悚發現船上所有通訊設施和約好的一樣集體癱瘓。
在他一拳砸在控製台麵露暴怒,那道熟悉又欠打的聲音自耳麥中傳來,“嗨,我的朋友,你還好嗎?”
“不好,我一點都不好,你到底是誰?用了什麼手段隔絕信號?
我以米國少將身份命令你,將技術交出來。
隻要你將這項技術交給米國,我不僅不追究你這次的無理侵犯,還會將你們華國被困在島國的異能者帶到麵前來。
怎麼樣?
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
“不呢!”阮現現聲音特彆欠扁,“我做不到親。”
“親親親,親你媽。”切科夫暴怒摔了耳機,兩隻大眼珠子猩紅,惡龍咆哮下令。
“船上所有武器,給我對準那艘艦,我還不信了!”
炮口卡卡卡轉動,米國大兵各就各位的同時,誰都沒發現,一隻房子那麼大的龜已經悄無聲息遊到船底。
被一眾遠超華國先下的熱武器瞄準,阮現現這廂同樣很有壓力。
壯得跟頭牛樣的切科夫自船長室走出,站在一列米國大兵身後,麵露猙獰,聽不到,卻可見他的咆哮。
1、
2、
3……
當透過望遠鏡鎖定切科夫口型的阮現現數到三,第一波虎鯨攻擊到了。
這次一起出手的,是整個虎鯨家族,包括鯨將軍在內的二十頭鯨。
造不成致命傷害,但頂得船體側移,足以造成人仰馬翻。
就是現在——
阮現現的眼睛比夜空中最亮的繁星更加璀璨。
隻見準備好的微微猛然一個龍吸水,兩道水珠衝天而下,不等七歪八倒的米國大兵重新站好就被從裡到外淋了個透心涼。
接著一道嬰兒手腕粗細的紫色雷電似從海底最深處劈出,
沐夏一左一右操控兩道雷電,不劈人,全部融進微微噴出的水羅地網。
海水將雷電傳導至每一名米國大兵。
他們有的渾身抽搐,有的手舞足蹈,有的一邊抽搐一邊不停張著大嘴啊啊啊!
短短幾秒鐘,甚至大小便失禁。
這還沒完,待雷擊好不容易散去,還活著的人劫後餘生,一行包裹在絕緣雨衣下的人影陸續登上甲板。
有人烏鴉嘴,說讓誰摔倒滑進海裡,那人就倒了八輩子血黴的腳下一軟,不受控製落入海麵。
有人手舉腦袋大個水團,水團內的清水高速轉動,落到誰頭上就像落進絞肉機。
其中最顯眼,也是阮現現覺得最帥的,是那名身負唐刀的少女。
她不僅速度快,出刀更是快到了極致。
往往一刀落下任憑米國大兵跑出十餘米距離,腦袋才跟脖子分家。
一場屠戮,一場極致的暴力美學,區區片刻時間,戰艦上兩百餘米國大兵折損三分之一。
切科夫單手抱著船杆,像一頭大猩猩在那裡無能狂怒。
鮮血混著海水流進水麵,人頭,殘軀,海麵飄浮著各式各樣死狀不一的殘屍。
虎鯨們好奇嘗了嘗被血染紅的海水,惡心得直接噴了出去,放棄這次一看就不好頂,一嘗就不好吃的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