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英昌招呼手下,灰頭土臉的回書院去了。
林中英見他走了過來問道:“世子,為什麼不把他們留下來檢查?”
秦宇笑了笑說道:“沒有必要,他們隻是來試探的,車上不會有什麼東西的。”
“你們的表現不錯,繼續守好城門,有棘手的人來了,就去通知我。”
林中英說了一聲:“遵命。”
連續五天的搜查,攪得整個長安城皇族雞犬不寧,人心惶惶了。
這些蕭氏貴族平日裡驕奢淫逸,現在一個個緊閉大門,誰也不敢出頭露麵。
每個人都在猜測,西山刺殺案的主謀究竟是誰。
秦羽這幾天得到了很多的好處,他全部收藏起來,準備用作培養新軍的軍費。
不過這五並沒有取得實際性的進展。
而那個長得像細竹竿的人也沒有找到。
第六天的早上。
“時間都過去一半了,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竇依然看著,在院子裡翻弄著酒缸的秦羽,氣就不打一處來。
秦羽聞了聞自己釀的酒,經過幾天的發酵,已經產生了酒香。
他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比大周的酒好喝多了。
“你來嘗嘗,保證你沒有喝過。”秦羽舀起一杯,遞給竇依然。
竇依然柳眉都快豎起來了。
“跟你說話呢,你給我酒乾嘛?”
“你先嘗嘗,嘗完了我就回答你。”秦羽說完盯著竇依然看。
竇依然拗不過他,接過酒杯,喝了一口,她的眼睛閃光,這酒的味道太好了,從來沒有喝過這麼香的酒。
“味道怎麼樣?”秦羽問道。
“味道不錯,你是怎麼做出來的?”
秦羽嗬嗬一笑:“,時間有點短,要不然就更香了,不過現在也足夠了。”
他一擺手說道:“走吧,跟我去拜會一個人。”
竇依然不解,問道:“去拜會誰?”
“岐王蕭遠山。”秦羽回答道。
蕭遠山?竇依然一愣。
蕭遠山是靈帝的叔叔,皇族中最有威望的一個。
不過他早就閉門謝客,所有的人拜會全都被他拒之門外。
“想要找出幕後主謀,我們就必須見見蕭遠山。”秦羽說道。
“你懷疑是他指使的?”竇依然問道。
“不是,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不過他知道的應該多一些。”秦羽搖了搖頭說道。
竇依然歎了口氣:“可是他早就不見客了,就算是太子去了也會被拒之門外的。”
秦羽冷不丁的用手指敲了竇依然的腦袋一下。
“你那腦子呢?我釀酒是乾嘛用的。”
竇依然恍然大悟,“蕭遠山一生最好飲酒了,你從第一天就做好打算了?”
“你以為呢,我又不是蠢豬。”秦羽白了她一眼。
竇依然哼了一聲,“不就是說過你一次蠢豬嗎?用得著總記在心中嗎?”
秦羽說道:“當然要記住了,被心愛的人看成是蠢豬是最悲哀的事了。”
竇依然的臉忽然紅了,低聲說道:“我早就改變看法了。”
秦羽臉上露出疑惑:“真的嗎?那你看我現在是什麼?”
“是……是傻豬。”竇依然說完,飛也似的跑開了。
秦羽眼睛一亮。
有戲。可以洞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