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請!到老身屋裡來!這就去準備!”
她一邊吩咐著,一邊偷眼瞅了下徹底蔫兒了的張明遷,欲言又止。看來這豬頭臉視覺衝擊力太大。
圖雅長老的屋子比外麵暖和多了,壁爐燒得旺旺的。
一盆滾燙的熱水和幾塊乾淨的粗布先送了上來。
我一屁股坐在火爐邊的矮凳上,扯著破爛的褲腿往上拉,露出小腿上那條翻著皮肉、還在滲血水的口子。
又解開了外套,肋下那一片青紫瘀傷還帶著擦破的血道子。
“嘶…”
熱水一沾傷口,那叫一個刺激!燙得我倒抽一口涼氣。
“真不用我們給你治?”
白靈霄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我抿嘴溝通道:
“我想試試薩滿的法子,不行你們再給我治唄。”
“好奇害死貓,舒服的法子你不用,你用那個笨法子,行吧行吧。”
白靈霄不說話了以後,我一抬眼就看見,圖雅長老正手忙腳亂地翻箱倒櫃找藥,不知道在哪裡找出來一個黑黢黢的陶罐子和一小包不知名的乾草藥粉末。
“恩人忍忍…這是我們薩滿祖傳的藥散,敷上去有點燒,但去毒生肌…頂好!”
她小心翼翼地把黑乎乎的藥末調進一種油膏裡,湊近了想給我塗。
“我自己來!”
我皺著眉躲開。不是嫌棄,主要是不習慣被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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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滿藥膏的粗布一糊到腿上,一股子火辣辣的劇痛直衝天靈蓋!
“艸!!!”
我差點從凳子上蹦起來,這藥勁也太猛了!火燒火燎的,但詭異的是,傷口周圍被觸手蹭過的那種陰冷蝕骨感,竟然真被壓下去了不少。
我終於明白白靈霄和我說的那個笨法子是啥了。
這法子是挺笨。
“勁兒…勁兒挺大啊…”
我齜著牙吸冷氣,額頭都冒汗了。
長老咧嘴想笑,又有點尷尬:
“祖輩都這麼用,有效就行,有效就行…”
張明遷那邊就更慘了。
另一個護衛拿著藥膏準備給他處理臉,他嗷一嗓子就叫出來了,聽著比我還慘。
“忍著!你他麼的嚇我一跳。”
我瞪了他一眼。
他立刻縮著脖子把嘴閉上了,疼得直抽抽也不敢喊。
等我自己處理好,把青紫一片的肋下糊上厚厚一層藥膏以後,我感覺自己像個剛被丟進煉丹爐的石頭,渾身灼燙,但好歹那股子作嘔的爛肉味和寒氣是徹底壓下去了。
我稍微緩了口氣,感覺沒那麼疼了,這才撩起眼皮看向圖雅長老,手指頭在桌子上“當當”敲了兩下,直切主題:
“長老,事兒我給你辦了。魔眼那窟窿眼兒裡的爛肉塊子被我掏心掏肺碎了,寒氣徹底歇菜了。你家這山頭的麻煩,算清了!對不?”
圖雅長老立馬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清了!絕對清了!老身能感覺得到,祖靈之地那股子沉重壓著咱心口那麼多年的陰霾,散啦!徹底散啦!恩人您…”
我抬手,非常不禮貌地打斷她的滔滔不絕:
“彆扯祖靈,先顧活人。賬,怎麼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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