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男性立刻道:“我們可以自己查。”
“老子現在懷疑是你放走他的,還特麼玩肖申克的救贖,你特麼當老子是鯊臂?給我把整個監獄封鎖了,敢放走一個人,我特麼拿你脖子上的豬頭祭監獄!”
白人男性被江南罵的不敢抬頭,隻是低著頭,聽從江南的吩咐。
如果放在平時,像是監獄跑了一個人的案子,根本不用江南來管。
但是現在放走的是一個黑幫大頭目。
江南來到辦公室,海瑟薇把約瑟夫的資料全部拿了過來,江南看完之後,這才知道,這人有多牛逼。
這人曾經刺殺過,上一屆的阿美莉卡總統,雖然不是他親自動的手,但是是他策劃的。
更讓江南感到震驚的是,這貨刺殺阿美莉卡總統,竟然沒死!隻是被判了終身監禁!而且,今天還不明不白的跑了!
這……這背後如果沒有人操縱。
江南把整座監獄生吃了。
“江總,格蕾絲隊長來了,她要見您。”
“讓她過來。”
沒一會兒,格蕾絲站在了江南的麵前。
她穿著一身治安服,修長的身軀和曼妙的雙腿,吸引著江南的視線。
“格蕾絲隊長,我們又見麵了。”
“很榮幸再次見到您,但是這一起案子非常嚴重,如果處理不好,媒體會把你罵死。所以,我現在要知道這位約瑟夫的去全部資料。”
江南裝有約瑟夫的卷宗交給格蕾絲。
當格蕾絲拿到卷宗,並且看完之後,她神色凝重道:“這背後絕對有人在策劃,江總最近的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有嗎?”
江南想起了奧爾蒂斯的母親。
或許就是那個中年男人搞的鬼。
“格蕾絲,無論你用什麼手段,我都希望你能在今天上午十一點三十分之前,把放走約瑟夫的人找出來,哪怕你刑訊逼供也行。”
格蕾絲卻說:“找出放走約瑟夫的人不難,難點在於你能不能把他公之於眾。畢竟這其中涉及的利益關係很複雜。”
“複雜?你隻管找出來,剩下的交給我。”
“好吧,我努力去辦。”
江南隻等了二十分鐘,一個白人男性被帶到了江南麵前。
江南看著的格蕾絲。
“就是他放走的約瑟夫?”
“對,就是他……”
“你違反了聯邦憲法,你肆意定義我的性彆,你應該被抓去坐牢,我要起訴你!”
在英語中,男性和女性的他,不是一個詞。
這位白人男性在聽到江南用男性的他,稱呼他時,瞬間不樂意了,像是一隻猴子一樣暴走。
江南笑道:“請問,你是什麼性彆?”
“我是一位自我認知為女性的人!我是女性。”
“是嗎?”
江南抄起桌子上的筆筒,猛的砸向那個白人男性。
“認知女性?狗東西,傻了吧唧的東西,有精神病就去精神病院待著!少特麼出來惡心人,還特麼自我認知?你特麼也有自我認知的能力?”
筆筒摔在地上,滾兩圈,沒碎。
江南撇了一眼筆筒,又收回目光,冷聲道:‘說說吧,誰讓你這麼乾的。不然我不保證會讓你意外猝死,然後安排你全家一起跟著你意外猝死。’
“你沒有權利這麼做!”
江南從身邊監獄長的手裡搶過手槍。
砰的一聲!
一顆金屬子彈,鑲嵌在了白人男性的大腿骨上。他頓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
“啊!”
“說,不然弄死你。”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