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
“懂什麼？”
“啊哈，沒什麼……我們剛剛那是……”
“那是什麼？”
“交朋友！對對對，就是交朋友。”
“拍拍屁股，是交朋友？”
“呃……差不多吧！”
楊凡看著這呆頭鵝一樣傀儡嬋，被她的生硬話語。
整的不會了。
難怪血鴉會說，這傀儡嬋缺少感情模塊。
跟人類比，她還是有些差距啊。
“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嗎？”
忽然，嬋抬起頭，滿臉期待看來。
“當然可以！”
楊凡表情一怔，一時間弄不清楚嬋話中意思。
不過。
楊凡心頭正盤算著，將她拐回帝都呢。
此刻。
嬋主動拉近關係，他心頭自然再開心不過。
“那你也拍拍我屁股。”
“啥？”
楊凡臉上表情僵住，眼珠子險些瞪掉地上。
“你剛剛不是說，拍拍屁股是交朋友嗎？”
“難道你不願意，跟我交朋友？”
嬋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楊凡。
“……”
楊凡哭笑不得看著她。
一時間，他心頭有些不知該怎麼回答。
剛剛。
他之所以那麼回答，不過是為了敷衍她。
結果。
她心思單純的可怕，當真了？
“不願意嗎？那算了……”
嬋的眼中，露出失望。
“願意願意。”
楊凡硬著頭皮開口。
“真的嗎？”
嬋猛地抬起頭。
他從這傀儡眼中，第一次看到了激動與開心。
跟以往的冷漠，判若兩人！
像！
真的太像了！
簡直跟蘇清雪，一個模子刻出來。
就連性格，也極其相似。
楊凡心頭越來越覺得，她們間藏著不為人知秘密。
“那你來拍拍。”
嬋可不管楊凡心頭想些什麼，忽然轉過身，撅起誘人翹臀。
瞬間。
楊凡呼吸都不順暢了。
奶奶個腿！
幸虧沒有感情模塊，不然正常女人。
絕對做不出來這沒羞沒臊動作。
麵對嬋期待目光，楊凡隻能硬著頭皮抬起手，輕輕拍了兩下。
“換我了。”
豈知，這還沒完。
嬋見楊凡拍完，忽然也跑到楊凡身邊。
拍了他兩下。
“呃……”
楊凡懵圈了，哭笑不得。
原來，這傀儡並非那麼高冷難相處。
或許，在她的潛意識中，很想跟人類交朋友。
隻是。
人類總是把她當成異類。
哪怕是傀儡尊者這魔頭，也僅把她當成保命工具。
唉！
楊凡輕輕歎了口氣。
一時間，他心頭升起一股莫名情緒。
“之前，傀儡尊者說，你並非他製作而來。”
“那你是從哪裡來的，你還記得嗎？”
楊凡試探性詢問。
“不記得。”嬋搖搖頭，又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好吧。”
楊凡朝著努力思考的嬋看了眼，沒有再追問。
第二日，清早。
秦九爺等人集合，準備出發。
楊凡打著哈欠過去。
“桀桀！藩王，昨晚睡得可舒服？”
傀儡尊者這龜孫子，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臉壞笑。
“呃，還行還行……”
楊凡見這龜孫子猥瑣表情，恨不得將他捏死。
邊上。
嬋又恢複成以往冷豔高貴模樣。
跟與楊凡獨處時木訥，判若兩人。
“那兩隻魔童事情……”
傀儡尊者狐狸尾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