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個前輩……不知破除封印，有什麼弊端？”
楊凡沒有冒然做出決定，看向淩霄真君靈體。
一尊靈體，就有堪比仙人實力。
由此可以想象，當年他擁有肉身時，實力強大到何等程度。
先前。
楊凡心頭還在疑惑，那四句先祖走廊詩詞什麼意思。
現在看來，是記載著淩霄真君，以一己之力封印天門事兒。
“重啟天門，固然下界大乘期武者，可渡劫飛升上界。”
“但同時，有可能引來上界掠奪者，它們凶殘又邪惡，會掠儘下界一切資源。”
“如果維持封印，下界武者修士，繼續無法飛升上界。”
淩霄真君給出了答案。
隨後。
眾人前方那扇能量之門緩緩開啟。
天門之中，盤踞著一種類似於深淵邊緣地帶藤蔓！
這些藤蔓瘋狂的吞噬著周圍靈氣，其中心處有一個圓形石盤。
楊凡皺起眉頭，沉默下來。
一時間。
他心頭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破開封印，下界武者修士，固然可以飛升上界。
但淩霄真君說的很清楚，有可能會引來上界可怕掠奪者。
上界的生靈，哪怕是一頭最普通的妖獸，恐怕也不是下界武者修士能對付。
故此。
如果真引來掠奪者，對於整個人間界來說，絕對是毀滅性打擊！
可若是維持封印……那下界宛如一個囚籠，所有人都無法飛往上界。
不過。
楊凡心頭還有一個疑惑，為什麼蘇清雪那小美妞，沒有遵循這個規則。
按理說，天門被封印，她無法飛升上界才對啊。
“你們說，怎麼辦？”
楊凡扭頭看向眾人，開口詢問。
“我讚成破開封印。”
“我也讚同！”
“哼！破開封印，引來掠奪者怎麼辦？”
“真君剛剛不是說了，隻是有可能，並非一定！”
“千年過去，這下界宛如一座囚籠，難不成我們所有人都要困死在這裡？”
“我反對！”
“我也反對！”
“你們這些自私自利老東西，隻顧自己，從未想過子孫後代！”
……
現場眾人，分為兩派。
有人讚同，有人反對。
氣氛，霎那間劍拔弩張，互相敵視。
對於這些活了幾百上千歲老怪物，家國情懷情緒很淡薄！
修仙本是一條孤獨路，千百年間……他們見過無數親人子孫，因壽元耗儘離去。
正如此，他們心頭才沒有太多對人間界留念，也沒有太多對人間界生靈的眷顧。
楊凡看著爭吵到不可開交人群，心頭微微感慨。
難怪人們常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儘管。
他也踏入大乘期陸地神仙行列，但因為修仙僅僅一兩年，心性方麵變化不大。
可如果是千百年過去……或許也會麻木、漠視。
“統領大人，真君交給你來決定，還是你來做決定吧。”
一群人爭論半天，依舊沒有統一答案。
最終。
大家又將這個棘手問題，踢皮球般踢到楊凡手中。
“……”
楊凡一臉無語。
這群老東西，擺明了是要他當這個惡人啊。
楊凡眉頭皺起，沒有回答。
片刻後，他目光重新看向淩霄真君靈體，“前輩，有沒有一個折中辦法？”
“有。”淩霄真君接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