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也就在這時,張老的聲音響起。
“今日便是宗門大比的日子,彆的我也就不跟你們這群小崽多說,能拿出實力的最好彆保留,機會隻有一次,錯過了後悔的是你們。”
話語結束,一艘小型飛舟,出現在頭頂。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上去!”
在張老的催促下,外門眾弟子一一而上,待將全部外門弟子接入,飛舟便往主殿而去。
飛舟前頭,站立著一位青衣的少年,模樣看上去很稚嫩,約莫十五六歲,應是內門的弟子。
可在聽到張老的話後,顧長逸愣了。
“寒師侄勞煩你了。”
青衣少年隻是微微頷首,並未有過多回應。
張老對此也是見怪不怪,不再多言,望向遠方。
顧長逸很是好奇這位少年的修為到底幾何,也不知是誰給他的勇氣,他竟然釋放神識看起了少年的修為。
可當神識一開,一股無形威壓就從四周傳來,好似弱小的雛鳥與獵鷹對視,壓迫十足。
當即,顧長逸感覺周圍一黑,一個巨掌從天際向他抓來。
他想逃。
卻發現完全邁不開腿。
巨手將他一把抓住,稍稍使勁,五臟六腑就傳來被擠壓的痛感。
巨手越握越緊,越握越緊,顧長逸麵龐立刻憋得通紅,骨骼斷裂的聲音不斷在耳中回響。
一股死亡的恐懼開始蔓延,顧長逸再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
動,必須動起來。
突然,周圍漆黑的開始消散,世界開始變得明亮。
回到了飛舟之上。
顧長逸跌坐在原地,麵色煞白,呼呼喘著粗氣,豆大的汗水不斷從臉頰淌下。
“呼呼呼……”
一旁的任雲鵬見顧長逸這副模樣,“怎麼了?”
顧長逸沒有說話,他也沒有力氣回答。
不過一個心中能夠篤定的是,前方的少年很強,強到對方根本沒動手,就能將他抹殺。
雖說顧長逸沒有回答,可是個人就能看出,他絕對有問題。
思緒片刻,任雲鵬眉頭一皺:“你小子不會暈飛舟吧?誌行帶清神符沒,給他來一張。”
對此,也就隻有這個可能符合現在的狀況了,不然在這宗門內還能被人偷襲了不成?
聽到此話,一旁的懷誌行立馬從懷中掏出一張清神符。
符籙燃燒,一股青木靈氣沒入顧長逸眉心。
原本煞白的臉色開始恢複血氣。
“謝了。”顧長逸有氣無力的感謝道。
“咱們還說這些乾嘛?”任雲鵬大大咧咧地攬住顧長逸的胳膊說道。
“我又沒跟你說。”
卻沒想到一旁的懷誌行也是點頭附和著任雲鵬的話。
顧長逸也隻好心裡記著,下次再找機會補回去。
也就在這時,飛舟已來到主殿上空。
往下看主殿內外幾乎全是人,而且看了看周圍,似乎還有不少人和他們一樣才剛到場。
這得多少人啊?上萬?還是更多?
腦海一個想法閃過,氣運之眼開啟,下方眾修士頭頂氣運光團浮現。
掃過一眾修士時,一個顧長逸從未見過的氣運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