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延森漫不經心道。
這段時間,葉秋萍在橙子科技也算任勞任怨,念及兩人上一世的交情,陳延森從始至終都沒想過,用這份文件來威脅葉秋萍。
現在還給她,也是讓想她安心留在橙子科技,為他努力賺錢。
“老板,還是您幫我收著吧。”葉秋萍搖頭拒絕。
她是聰明人,知道這玩意,隻要陳延森想,隨時能複製幾百份。
“……”陳延森見狀,無奈笑了笑。
自己難得當一次好人,對方居然不領情。
“行,你出去吧。”
陳延森擺擺手,不耐煩地說。
“老板,其實,您.您有什麼要求,可以直接說,我什麼都可以的。”
葉秋萍咬著嘴唇,嬌聲說道。
心裡卻在想,果然隻是一次試探,雖然她平時看上去從容淡定,但每次想到,陳延森可以隨時把自己從雲端踢進穀底,便一陣後怕。
儘管她不想,但還是咬著牙,走到陳延森麵前,扮出一副隨意品嘗的姿態。
東西給你,你不要,偏要睡服我是吧?
陳延森冷笑,朝她勾了勾手:“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葉秋萍的心直打鼓,腦子雖亂,但還是降下窗簾,把房門反鎖後,才邁著小碎步走過去。
褪下外套,露出裡麵的高領毛衣,她緩緩跪了下去。
隻聽‘哢噠’一聲,皮帶扣應聲解開。
“嗬!”
陳延森長舒了一口氣,靠在椅子上安心享受。
坦白來說,葉秋萍的技術太生疏了,生疏得讓陳延森一度懷疑,眼前這人,隻是跟葉秋萍長得有幾分相似而已。
十幾分鐘後,陳延森反客為主,示意葉秋萍趴在辦公桌前。
“疼,輕點。”葉秋萍低聲呢喃。
她怕屋內的動靜被人聽見,全程抿著嘴唇,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陳延森輕歎,自己還是走進了老路。
隻不過,這一世占據主動權的人是他。
冬天的夜來得格外早,直到餘暉散儘,陳延森才鬆開葉秋萍的細腰。
有一說一,對方的身材相貌都是頂級水準。
陳延森十分滿意,斜坐在椅子上,看著葉秋萍整理好衣服後,便仔細地打掃桌麵和地麵的水漬。
讓他稍感意外的是,葉秋萍竟是第一次。
他當初認識葉秋萍的時候,對方三十歲,一副閱人無數的樣子,此時葉秋萍二十八歲。
兩年時間就能讓一個人,爛成這副樣子?
陳延森可不信,撈女哄人的招數,他見過太多,理所應當地把葉秋萍的表現,當成了一種偽裝手段。
“在我麵前不用玩這套,我又不是那種小屁孩,哪有那麼容易上當。”
陳延森一巴掌打在葉秋萍的臀瓣上,笑著警告道。
葉秋萍一怔,很快明白了陳延森的意思,她又羞又怒,氣呼呼地說:“我沒裝,也沒演。”
“嗯,我信!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哈哈。”
陳延森一開始還能一板一眼地說,但馬上就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葉秋萍愣在原地,眼眶裡滿是霧氣。
“我說了,我不吃這一套,如果下次還在我麵前玩這一招,後果很嚴重,明白嗎?”
陳延森不為所動,嘴角微挑,帶著一抹嘲笑。
“知道了,老板,”葉秋萍勉強擠出一抹淺笑,擦了擦眼角的淚花,一顆心如墜冰窖。
“這份文件真不要?放在我這丟了,我可不負責。”
陳延森敲了敲桌麵,再次提醒道。
“你真的不打算用它來威脅我?”葉秋萍壓根不信,但見陳延森又說了一遍,她才開口反問。
“你有什麼價值,值得我威脅?當然,你的工作能力確實不錯,但我給你開了百萬年薪,還有一筆價值不菲的期權;至於外貌身材,你都二十八歲了,吃虧的明明是我。”
陳延森說話毫不客氣,直插葉秋萍的肺管子。
葉秋萍直勾勾地看著陳延森,覺得對方說得也沒錯,語氣和神態也不像在騙她。
所以,是自己誤會了?
葉秋萍頓時頭皮發麻,上次被陳延森拒絕,她還以為是自己的業務水平不行,特意找了十幾部教育電影,狠狠惡補了一把。
如今做都做了,陳延森才來了一句:“我沒想讓你做什麼。”
這人,太狗了!
而且,二十八歲很老嗎?
葉秋萍撿起桌子的文件,很想砸在陳延森臉上,可她又不敢。
最後隻能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辦公室,心裡不斷地咒罵道:“讓你輕一點,偏偏用最大的力,我真是第一次。”
陳延森並沒有把葉秋萍放在心上,隨手拉開窗簾,打開窗戶,讓房間裡的氣味儘快散出去。
與此同時。
一位遠在滬城的買家,竟然已經收到了橙子C2的工程機。
“哎,小兄弟,我問一下,你們雲速快遞這麼快嗎?比順豐還厲害?”
這名買家拉著快遞小哥,好奇追問道。
從他下單付款,到收到貨,總共才過去6個小時。
“咱們雲速快遞跟橙子手機是同一個老板,這些手機,上周就放進了滬城倉庫,最快的一位買家,下單後一個小時就收到貨了。”
快遞員小哥笑著回道。
要是放在以前,他直接在小區門口打電話,催客戶下來自己拿。
但他現在可不敢這麼對客戶了,如今工資漲了,要求也多了,一個投訴100塊,三個投訴就得直接被辭退。
這名買家點點頭,轉身回屋,準備試玩新手機。
雲速快遞首次的閃送嘗試,就在悄無聲息中,毫無征兆地上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