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二十多歲,一米七幾的個子,氣勢卻足有三米五!
正是江南大學三大投資商之一,段家的公子,段瀟灑!
肥腿褲子配大貂皮,戴著一個蛤蟆鏡,吊不拉幾的樣子,當真看不出和頂級豪門有什麼關係……
吳憲一臉為難走上前:“段少,你彆生氣,這事情……真的不好辦啊。”
就在昨天,這位段少給吳憲打電話,說要做生物醫學係大三的學生。
原因竟是因為他看上了一個生物醫學大三的女學生……
吳憲這人一向重規矩,先不說段瀟灑從來沒學過醫,張口就直接進大三……這事情肯定沒法辦。
“不好辦?操,本少家裡是校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段瀟灑將墨鏡下拉到鼻梁,聲音不大,滿是威脅。
“這……段少,我來醫學院是主持院裡工作的,也不是為您辦事的啊。”
吳憲雖然不爽,但對這位校董家少爺還是保持著客氣。
“喲嗬?跟我頂嘴?把他給我按地上!”
兩個保鏢立刻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將吳憲按住了。
“段少,你這是乾嘛?這裡可是醫學院!”
“本少管你是哪?”
段瀟灑咧嘴一笑,走到吳憲身旁蹲了下來,旋即取出一根銀針。
“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家出自北涼,我們北涼人要是想折磨一個人,可有的是辦法!”
“這針灸很細,我聽說紮人不疼,不過……我又不懂中醫,萬一紮錯了,給您吳院長弄個嘴歪眼斜手哆嗦,可彆怪我啊!”
吳憲使勁揚起頭:“段少,你彆亂來啊,要是紮錯了就壞了,而且……你也沒消毒啊!”
“哈哈,我們北涼人沒那麼多講究,消個屁的毒!”
說著,段瀟灑拿著銀針來回比劃,上麵竟然清晰可見一些汙跡。
“說吧,能不能給我調進大三!”
吳憲看著那臟兮兮的針,咬緊牙:“段少,真、真不行!”
“媽的,有原則啊!我這人就喜歡有原則的,來,本少賞你一紮!”
說罷,段瀟灑可沒鬨著玩,直接落針!
但就在這時。
嗖……
一個筆筒從辦公室裡飛了出來。
砰!
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段瀟灑的頭上。
鮮血當即就流了下來。
“臥槽!”
段瀟灑捂著頭,猛地起身:“媽的,吳憲,你還敢裝機關偷襲我?”
“啊?”
吳憲都愣了,自己哪裡安過什麼機關啊。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應該是裡間那位……出手了。
“少爺,你頭流血了!”保鏢立刻道。
“廢尼瑪話,本少自己看得見!”
段瀟灑怒喝一聲,同時又做出警惕姿勢,生怕再被機關暗算。
“少爺,我看到筆筒好像從裡麵飛出來的。”另一個保鏢到。
段瀟灑瞪起眼睛:“你那意思,是吩咐本少進去查看一下嗎?還不快去!”
“哦哦,是!”
兩個保鏢立刻便朝裡麵衝去。
咚!
然後就飛了出來。
“操,有他媽高手不成?”
段瀟灑下這個氣啊,也不顧頭上呼呼流血了,擼起袖子就要衝。
不過走到門口,隻見江楚已然走了出來。
他冷眼看著滿臉血的段少,冷哼道:“做這種欺負人的事,還說自己是北涼的?北涼人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不過段瀟灑卻沒說話,他仔細打量著江楚,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片刻,他麵露驚訝,指向江楚:“你……你……我操了!小楚!”
聞言,江楚有些意外:“嗯?你是……”
“哈哈哈!哥們,我他媽瀟灑啊!”
段瀟灑大笑一聲,撲過去就把江楚抱住了。
蹭了江楚一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