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敢這樣,凳子給我,我來打他。”鄔翠梅也不偏向兒子。
當初他們倆已經做好了沒有兒子的準備。
許儘歡嫁進來救了他。
又幫他們高家生育後代。
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
他們家全部占上了。
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敢跟周青青那個沒心眼的瞎混。
鄔翠梅越想越生氣。
眼看就要被男女混合雙打。
賈成一聲冷喝,“你們二位睜大眼睛瞧一瞧,我到底是不是你們兒子?”
這話讓他們兩口子都有點兒愣了。
啥意思?
麵前的這小夥子不是高成。
“你臭小子,眼看要挨打,就編這種瞎話來躲避挨揍,老子才不信。”高建國經曆過了狼來了的戲碼。
已經有了免疫力。
鄔翠梅站在原地看了好一會。
突然,她丟了手裡的凳子,快速上前,抓住了賈成的衣領。
低頭一看。
沒有痣。
還真不是他兒子。
但為啥長相一模一樣的。
“你到底是誰?”鄔翠梅抽回了手抓住賈成的肩膀,上下左右打量了好一會。
他身上的肌肉不如自家兒子的壯。
有點單薄瘦弱。
她很自然地在對方的胸口上摸了摸,胸肌也不大。
像是常年營養不良。
頓時扭頭看向自家丈夫,“高建國,你跟我說你是不是偷偷在外麵養女人了?”
高建國直呼冤枉。
他這一輩子就他媳婦兒一個。
上哪去招蜂引蝶。
再說,他又不是個傻子,那些女人是圖感情的嗎?
他現在這麼有錢,能有幾個是圖感情的?
他都多大歲數了?
黏在他身上的大部分都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是青春靚麗,是活潑可愛。
可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金錢的欲望。
所以他可以肯定他沒有外遇。
手裡的板凳快速滑落,砸在腳麵上都不敢喊疼,舉起雙手雙腳,“我敢對天發誓,我真沒有在外麵找人,我的秘書都是男的,一跟就是二十多年。”
“人家老婆孩子都和你們娘倆一般大,總不能我倆有一腿吧?”
鄔翠梅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
而且這個種子有個外號,叫懷疑。
從小小的一團,迅速破土而出長成參天大樹。
“誰知道你有錢後有沒有在外麵養人呢,瞧這孩子和咱家阿城差不多大,肯定是你那時候在外麵做生意的時候偷偷養的。”
鄔春梅是個女強人不假。
可她骨子裡到底是個女人。
也喜歡胡思亂想。
說到底還是太在乎對方。
要是不在乎,我管你找七八個,就是在家裡安了窩。
她都不帶眨眼的。
“媳婦兒,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要實在不行,那就給咱們阿成打電話,把他們小兩口叫來就自證了,我的清白呀。”
高建國的腦袋一點都不昏沉。
他知道要找他兒子和兒媳婦兒了。
靠的當然是兒媳婦。
兒媳婦會醫術,肯定有她的法子。
鄔翠梅點點頭。
抬腳走進了辦公室,一屁股坐在了老板的凳子上。
心頭十分憤怒。
把這些年和丈夫相處的畫麵都想了一遍。
試圖從過去的記憶裡搜尋丈夫出軌的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