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兒還輪不著你管,你走一邊去行不行?”覃永紅說話相當不客氣。
“你……”
覃永健的巴掌舉起來,最終還是沒有落下去。
又拜托了許儘歡幾句彆走了。
覃永紅隨意地坐在了桌子,另一邊把手遞過去。
許儘歡幫忙把了脈。
她的身體裡含著一點輕微毒素。
不是很明顯,卻不能長期不管。
許儘歡又詢問了一下她的生活習慣,“你平常喜歡化妝,睡覺的時候也不脫妝?”
“是啊,我覺得帶妝很酷,而且你不覺得我這樣子很漂亮嗎?”覃永紅是挺酷的,就是說話的樣子挺欠揍。
好在許儘歡這脾氣很具有包容性。
“確實挺酷的,但你常年帶妝,劣質的化妝品會隨著你吃飯,喝水跑進肚子裡,長期在體內堆積,先是皮膚開始潰爛,接著便會是尿血。”
“再嚴重一點的話,臟器受到損傷,最終死亡。”
許儘歡沒有誇大其詞。
化妝品裡都添加了一些化學物品。
劑量把控不好的話會傷到身體。
尤其是覃永紅一直帶妝睡覺。
進來不到十分鐘,塗了八次口紅。
“有這麼嚴重嗎?”
覃永紅想要塗口紅的手一頓。
突然覺得喜愛的口紅也沒有那麼好了。
但又不能在外人麵前表現得太明顯,直接塞到了衣服兜裡。
“我是大夫,見過這樣的病例不少於十個,最嚴重的是因為不卸妝導致毒素堆積太多,一條腿徹底壞死了。”
許儘歡沒有說謊話,這還是她上輩子經曆過的。
當時也沒聯想到化妝品。
想著可能是生活的地方,水裡有微量毒元素。
各種排除了後,忽然就注意到了對方奇怪的舉動。
她比覃永紅還誇張。
睡覺不卸妝。
起來後還要在此基礎上厚補一層。
家裡沒有多少錢,買的都是劣質化妝品。
一張好好的臉都悶得起了痘痘。
最後差點毀容。
“那我還以後能不能化妝了?”
覃永紅是個愛美的小姑娘。
現在流行不靈不靈的唇膏,與此同時,眼線畫得特彆深。
好好的一個姑娘,弄得不像個正常人。
可這是線下的流行。
也是他們追求自由的標誌。
“當然能化妝了,但每天要定時卸妝,吃飯的時候把口紅擦掉,飯後再補就是了。”
許儘歡眼睛一亮。
可以研發一款新的化妝品。
純植物的那都是虛假的。
要是保質期太短了,也沒有多少人能夠銷售得起。
所以少量的添加劑會有,但也在可控的範圍之內。
倒是她可以和老公公高建國聊一聊。
“那你給我開藥吧。”覃永紅一下子變得乖巧了很多。
許儘歡開藥方的同時,還把對方卸妝後的狀態瞧了一遍又一遍。
“你心裡藏著事兒,而且藏了不少,新式藏在心裡發泄不出去,會傷及到心臟。”
“身體是情緒的載體,長此以往下去,你的身體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如果跟家裡人不太方便說的話,也可以找我傾訴。”
也是看在覃永健的麵上。
也是醫者仁心。
“我沒有什麼心事,你看錯了。”覃永紅神情一下子顯得慌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