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樓之上,無數大漢婦女,都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夠上戰場保家衛國。
隻不過方式有些不同,韓信讓她們破口大罵。
本來婦女們還有些含蓄,畢竟天下聞名的大漢兵仙在此,總要保持一下形象。
結果韓信直接發話,令她們放棄了所謂形象。
“誰罵得臟,誰就重重有賞。”
“要是放不看,趁早換人,彆耽誤其他人報國!”
重賞之下,必有臟話!
一眾老娘們壓根不裝了,逮著什麼臟就罵什麼,那叫一個痛快!
匈奴人當成懵逼,他們本就文化程度不高,罵人的詞彙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個,豈能與中原人相比?
尤其是韓信挑選之人,基本全是邊陲悍婦,主打一個聲音高亢罵得臟。
往往聲容並茂,且帶有肢體動作,哪怕是月氏兵、樓蘭兵也能感受到極大的侮辱性。
冒頓單於更是覺得腦瓜子嗡嗡作響,分明己方人數更多,但就是罵不過對麵那群娘們!
“韓信,你他媽有能耐,彆躲在這群娘們身後!”
冒頓單於忍不住,親自上前罵戰。
“呦!這就是那個什麼毛蛋撣子?匈奴人的頭兒?”
“看起來氣虛不足,命不久矣,還帶有腎虛!”
“在咱們村兒,這是短命之相,誰找誰倒黴!”
“還說咱們大將軍呢?你之前還躲在你娘懷裡吃奶呢!”
冒頓單於火冒三丈,他想不通這些個村婦怎麼有膽量,對自己大放厥詞?
“罵得好,當賞!”
韓信一聲令下,便有士兵奉上五銖錢,那些個老娘們罵得愈加賣力。
“冒頓,雙方又沒開戰,我何時躲在女人身後?”
“倒是你,我家陛下放你一條生路,你卻不知悔改,又來犯我大漢疆土!”
韓信怒斥冒頓單於,先讓對方把侵犯大漢的黑鍋背了再說。
“你……你胡說八道!本單於收回草原,跟你們漢人有什麼關係?”
“那你為何來我雁門關?還不是賊心不死?”
“爾等包庇東胡王,擅自乾涉草原之事,還能怪到本單於頭上?”
冒頓單於越說越氣,但他絕不會輕易去攻城。
漢人建造的城池高深堅固,連他手下的三十萬控弦之士,都拿這城牆沒辦法,更彆提如今麾下的雜胡。
一旦損失的兵馬達到一定數量,都不用韓信親自出兵,這些人便會樹倒猢猻散。
韓信始終在激怒冒頓單於,讓他主動來攻城,可惜收獲甚微。
“怎麼?誰說草原之事,是你冒頓單於說了算?你算什麼東西?”
韓信冷漠看向冒頓,匈奴產於怒火中燒,卻還是強行壓下怒火。
“草原,乃我匈奴世代居住之地!反倒是你們漢人,故意分化拉攏,令草原分崩離析!你們漢人不講規矩,中原歸你們所有,草原屬於我們匈奴!”
冒頓單於義正言辭,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廝講規矩,從來沒有侵犯過其他國家。
“哦?那按照你所說,匈奴南下就已經破壞了規矩。”
“合著你冒頓單於就是個兩麵三刀的畜生!”
“我大漢子民從未入侵草原,屠戮你匈奴人,你卻貪得無厭,屢次犯我邊疆!”
“諸位,給我繼續罵!罵他們祖上十八代!”
韓信大手一揮,已經喝過水的村婦們,再次激情開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