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盈說走就走,政務被他直接甩給了劉恒,由曹參輔佐。
陳平身為狗頭軍師,與蒯通組成大漢雙損,隨劉盈一同往玉門關而去。
到時候他們還要與劉盈、韓信商議奪取西域的計劃。
“陛下,您就帶我去吧!我雖然年紀大了,但也比二十多歲的小年輕能打!”
“是啊,微臣天天訓練騎兵,就是沒有機會率領騎兵作戰,請陛下憐憫老臣!”
“陛下,微臣不比韓信差,您就讓我追隨而去吧!”
樊噲、灌嬰、周勃,三人大早上跪在未央宮前,隻為追隨劉盈一同前往。
一朝天子一朝臣,劉盈依舊維持了他們的俸祿,但大小戰事都已經開始鍛煉新人。
三人的沒有新的戰功,更沒辦法增加食邑,在朝中的話語權,也進一步被稀釋。
“姨父,你早年先登八次,導致一身創傷!如今不留在家裡頤養天年,還出來作甚?”
劉盈皺眉道:“何況表弟樊伉,已經屢立戰功,不妨給年輕人點機會!”
樊噲聞言,直接一屁股坐到在地上耍起了無賴。
“陛下!俺不是為了立功,聽聞大將軍成親,俺想去湊個熱鬨,您連這點心願都不能滿足臣麼?”
“……”
劉盈無語至極,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還晚上娘們那一套撒潑打滾!
“姨父啊,朕最信任的人,可就是你了!”
“恒一個人處理政務,萬一遇到點事情,身邊連個能商議的忠臣都沒有!”
“若姨父在,定能幫忙處理,這可是大功一件!”
樊噲聞言,沒想到自己還有如此理政能力?
“當真?”
“君無戲言!”
“那俺就留下,幫劉恒那小子處理政務!”
哄好了樊噲,劉盈則看向了灌嬰和周勃,二人有些擔憂,畢竟樊噲是劉盈的親戚,而他們隻是臣子。
“潁陰侯,灌阿這小子,一直被朕留在軍中曆練,想必封侯拜將是遲早的事。”
“你是想將全部功勞食邑,包攬在自己身上,引得後世皇帝心存忌憚?”
“還是讓灌阿自立門戶,成為朕的肱股之臣?”
灌嬰聞言,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
灌家立下的戰功越多,所封食邑也越多,很容易被皇帝找個理由,直接革除爵位。
現在應該韜光養晦,低調行事才對!
“再者,您可以將潁陰侯的爵位,傳給小兒子,到時候你灌家兩人封侯,何等威風?”
“豢養戰馬,訓練騎兵,乃我大漢重中之重,唯有潁陰侯才能勝任,畢竟您是大漢第一騎將!”
劉盈先給一巴掌,再給個甜棗的方式,令灌嬰心花怒放,再無立功心思,一心投入到訓練騎兵之中。
“陛下,臣也不去了!”
周勃直接開口,主動表示自己跟其他二人不同,主打一個聽話懂事。
“哦?絳侯倒是說說,為何臨陣變卦?”
“陛下息怒,臣才想起犬子亞夫一直在前線,追隨大將軍作戰。”
“臣如今也上了年紀,不如安心留在長安,為朝廷儘一份力!”
麵對周勃的高情商,劉盈欣慰不已。
“好,絳侯不愧為忠臣良將,朕心甚慰!”
“你們老哥仨留在長安,沒事釣魚喝酒吃肉,豈不美哉?”
“去什麼戰場?朕要不是為了大將軍的婚事,才懶得出宮呢!”
劉盈安撫好三位老臣,這才帶著鄭茂、樊伉、灌阿等人,直奔雁門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