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也沒有想到,劉盈為了贏錢,竟然買通了穩操勝券的趙佗。
就連劉仲自己都有些懵逼,輸的真是不明不白!
趙佗則洋洋自得,欣然接受了劉盈的賞賜,為他無聊的囚犯生涯,增添了一絲樂趣。
“陛下,您現在要頭疼的事情,應該不少吧?”
趙佗心滿意足的拿了漢元,隨後當做廢紙一樣,扔給了兒子趙始。
他們這些俘虜,壓根沒有出去的可能。
“哦?南越王倒是看得清楚。”
“嗬嗬,士兵們時常閒聊,我也是有所耳聞。”
趙佗輕笑道:“陛下與您那父親一樣,都是老奸巨猾之人。”
不得無禮!
丞相曹參怒斥一句,趙佗卻壓根不當回事。
若他還擁有整個南越,興許會為了大局,向大漢丞相低頭。
如今的他,隻不過是個戰俘,壓根就沒有必要,再去鳥任何權貴,當然除了劉盈以外。
“趙佗,你現在就是給我堂弟當狗,他也不可能放你出去!”
劉濞冷笑不止:“外麵過得怎麼樣,跟咱們已經沒有太大的關係!”
趙佗充耳不聞,而是繼續與劉盈商議。
“陛下,冒頓單於一日不除,以這廝的野心,可不會輕易收手,還請陛下提防。”
“以我之見,此人定會順勢擴張,以謀求更多的土地人口,伺機保護大漢。”
“被這樣一頭胡狼盯著,陛下與大漢可整日不得安生。”
趙佗並非好心提醒劉盈,而是想要循序漸進,說出最後一句話。
“若是陛下信任,大可放出微臣,讓我去對付冒頓單於!”
劉濞冷笑不止,劉仲更是無奈搖頭,新來的果然還對出去抱有幻想。
真以為劉盈不殺他們,就會給他們離開淮陰侯府的機會?
“南越王,並非朕看不起你,而是你絕非冒頓單於的對手。”
“忘記告訴你,朕率領南越軍民,已經打敗了安南人,還將他們的野獸部隊燒了個一乾二淨。”
“你做到的事情,朕做的比你更好;你沒做到的事情,朕也已經做到了,知道這說明什麼?”
趙佗茫然搖頭之際,劉盈已經給出了答案:“朕比你聰明,所以你在教朕辦事的時候,實在是愚不可及!”
說罷,劉盈直接起身離開,順勢對一眾俘虜揮了揮手。
趙佗臉色陰沉,並非是因為劉盈對他的嘲諷,而是從大漢皇帝的三言兩語中,他便得知了兩條重要情報。
南越軍民,已經徹底忘記了他這個南越王,甚至已經對劉盈投懷送抱。
其次,便是劉盈打敗了安南人,更是擊潰了安南引以為傲,也是讓趙佗忌憚頗深的野獸部隊。
劉盈隻說了這兩句話,便徹底擊潰了趙佗的自信。
想他深耕安南多年,卻還沒有劉盈過去幾個月做出的貢獻大,實在是令人汗顏。
“老趙啊,你這是怎麼了?被我那侄兒的嘴傷到了?”
劉仲看向趙佗,麵帶憂慮之色,也就是這個老家夥,能跟自己時常聊一聊。
萬一他也駕鶴西去了,那可如何是好?
“滾蛋!本王沒有你想的那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