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點頭:“隻要你說的是實話,我不但不殺你兒子,也可以放你一馬。但是有一句假的,第一個死的就是你兒子,然後是你!”
侯德才知道躲不過了,於是不再隱瞞。
說道:“其實,我們三個以前是朋友,經常在一起喝酒,還探討一些功夫。
經常說在江洲這些有錢人中我們幾個雖然不是最有錢的,但是輪到功夫,絕對能進第一流。
有一天,也就是兩個月前的某天。
我們三個人正在一起喝酒。
討論功夫。
一夥黑衣人闖進來。
帶頭的是東瀛黑風社的一個堂主,叫做崗門佑次。
他一個人把我們三個全都撂倒了。
然後逼著我們暗中為黑風社工作。
如果不答應,就會那我們的家人全都殺了。
一開始我們被迫無奈都答應了。
但是誰也不甘心做他們的走狗。
我們一表現出不馴服,孫問道武師級彆的兒子就被人給暗殺了。
嚇得我們不敢不遵從黑風社。
也知道黑風社的勢力有多大,如果不服從,抹掉我們幾家是很容易的事兒。
於是我們就都開始為崗門佑次工作,為他在江洲市立足而奠定基礎。
再後來我不知道為什麼,崗門佑次命令我和孫問道除掉陸定一。
說他陽奉陰違不聽命令,這樣的人太心機,不能留了。
於是我和孫問道就找機會,放火燒死了陸定一。”
侯德才說完,看著陸陽:
“我聽說陸定一有個兒子被他趕走了。
他和我們還常常說起他應該是個有出息的孩子!
如果你是陸定一的兒子,那你就替你父親報仇殺了我吧。
我們殺陸定一也是被逼的,不殺他,黑風社就殺我們全家。”
說完,侯德才眼睛一閉。
等死。
陸定一沒有死,陸陽也不想殺侯德才。
陸陽問他:“陸定一真的和你們誇過他兒子?”
“是,說起他的兒子,他很驕傲。並且說他不是故意趕走他兒子,隻是想要逼他出去鍛煉,將來必然是個一飛衝天的大人物。”
陸陽苦笑一下。
回憶和陸定一在一起的接觸,他和自己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沒有和彆的父子那樣親密無間過。
陸陽開始為侯德才侯樹峰接骨。
“我不殺你們,但是記住,彆再參與慕容家和蔡家的事兒!”
侯德才無奈說道:“慕容家找上我的時候,我請示過崗門佑次。他受意我這樣做,他就是要看到中港市亂起來。我也知道,必要的時候,他會讓我當炮灰。”
陸陽看看他。
之前看他很令人討厭。
不過現在感覺他活的很可憐。
卑微的夾雜在豪強爭鬥之中不能自拔,估計活的還不如一般的打工仔輕鬆。
說到:“我今天不殺你,不等於永遠不殺你,我勸你趕緊卷鋪蓋逃命,不然你不死在我手裡,也得死在黑風社手裡。”
侯德才其實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處境。
本以為靠著黑風社和慕容家壯大一下自己勢力。
結果蔡家的人更狠。
如果自己再在中間夾著混下去,一定是必死無疑。
“是,我回去就折騰了家底走人。”
陸陽罵道:“蠢貨,你以為黑風社會給你折騰家底的時間麼?”
陸陽此時已經有些理解陸定一假死逃生的意義了。
如果陸定一不裝死,他的家人家業都會被黑風社毀掉。
而他死了,黑風社也不屑去為難他的家人了。
侯德才似懂非懂。
點點頭:“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會再為難蔡總,我回去先把貨款結清,把生意交給我太太。然後我……再想想辦法。”
如果讓他丟掉經營多年的生意,還真的舍不得。
陸陽也不多和他說。
扯著他倆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