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馨芮假裝欣賞劉宇博身後的畫。
身體也不自覺地向前傾,這個動作讓她的領口微微敞開:
“那你會不會畫油畫?就是那種人體寫生,能把每一根毛發都畫出來,肌膚質感畫得栩栩如生的那種。”
劉宇博一愣。
這女人彎道刹車讓他有點不適應節奏。
花馨芮繼續用夢幻般的語氣說道:
“我一直夢想有人能為我寫生一幅人體肖像。
照片能留住青春的外表,不過一點不浪漫。但
隻有畫作才能捕捉靈魂的神韻。
充滿藝術感的人體畫,那該多美好啊。”
說完,她直視劉宇博的眼睛,目光中混合著天真與誘惑。
她能清楚地看到對方的瞳孔微微擴張,呼吸節奏也有了微妙的變化。
劉宇博清了清嗓子,手指無意識地整理了一下領帶:
“人體寫生確實是很高雅的藝術形式。不過……需要模特有相當的勇氣和專業素養。”
花馨芮輕笑,指尖不經意地拂過自己的胸口。
“在真正的藝術家麵前,有什麼好害羞的呢?”
輕輕的,漫不經心的,又把領口拉低一些。
辦公室裡的色調似乎都變得暗黃了。
劉宇博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時間明顯變長了。
花馨芮知道,魚已經咬鉤,現在需要的是恰到好處的拉扯。
但是就在此時,門被敲響了。
是助理把剛才收上來的報表全都整理妥當,送了過來。
花馨芮適時地住口,看著劉宇博和助理說話。
等到助理出去了,花馨芮還是不談工作。
癡癡的看著劉宇博:
“舅舅,你能給我畫麼?”
此時劉宇博已經被她撩撥的腎上腺素飆升了。
但是這個老狐狸不是毛頭小夥子。
不會輕易表露自己的心態。
微微一笑:“時間有的是,咱們以後有時間再說這個!”
這一招叫做欲擒故縱。
不想跟著花馨芮的節奏走。
一個情場老手,一個風月佳人,都是老中醫,對方下什麼藥一眼就看破。
不過心照不宣,就是看誰繃不住,就更加主動。
花馨芮故意撒了個嬌,雙手在小肚子前纏繞抓裙子。
上下都忽忽閃閃的若隱若現。
“哎呀,舅舅,那就等你有時間再說,你叫我,我就來!到時候你多給我畫幾幅畫,送你一副做紀念!”
劉宇博一邊微笑喝茶,一邊審視花馨芮的身材。
這女人肥而不膩,如果在自己麵前脫衣……
嘿嘿,一邊畫,一邊盤,真的是人生一大快事。
不過還是以退為進:
“我也不能找你過這裡來,畢竟我們非親非故的,來往過密會引來流言蜚語的。”
“怎麼會!要不然這樣,我認你當我乾爹,這樣就不會有人質疑我們了。乾女兒和乾爹學作畫,天經地義的事兒呀!”
劉宇博聽了哈哈大笑。
他並不知道花馨芮認乾爹是個習慣,這是她往上爬的一個手段。
腳底下不知道踩了幾個乾爹了。
劉宇博隻是想著自己能有這麼漂亮的白領麗人做乾閨女,每天床前床後的陪著,豈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