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琳可沒心情跟著打趣。
她目光緊緊鎖住陸陽,嚴肅問道:
“你到底使了什麼招數,能操縱這麼多部門對‘金妝’這樣的知名企業動手?”
陸陽伸手拿起蔡琳麵前的咖啡杯拿過來喝了。
悠悠說道:“這不過是天意罷了。就如同赤壁大戰時候孔明能草船借箭,能巧借東風、不過就是因為他洞悉天文,我不過是提前洞察了市場動態和政策方向,料到‘金妝’會遭此劫。”
蔡琳眉頭皺得更緊了,沒好氣地說:
“你就繼續裝神弄鬼吧,橫豎是不願透露你的背景,是吧?”
陸陽笑道:“大局當前,你就彆研究我了。我又不是你的敵人。”
然後陸陽掰著手指和蔡琳說:
“你現在該研究的是如何把‘金妝’整個接管過來。和淡雅美妝合並在一起,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金淡美妝’。還讓萌萌管。”
蔡琳瞪了他一眼:“什麼金蛋銀蛋的,這樣的名字也虧你想得出來。”
她現在也是習慣了陸陽說話的不著調。
他不想說自己的身世,怎麼問他都不會說的。
又不能把他綁起來上刑逼供。
所以蔡琳隻能先把好奇心放起來。
說道:“讓萌萌來管是沒有問題的,隻是現在‘金妝’的名聲都臭了,完全是個爛攤子。再說,你認為盧保權會那麼輕而易舉的就把金妝交給我們麼?”
陸陽不由得一笑。
“金妝的麻煩全都是我們給的,所以平息這個也簡單。”
蔡琳疑惑的問:“全都是我們給的?那麼找他維權的人呢?媒體和官方,都是你控製的?”
陸陽得意說道:“我這一招叫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暗刀門幾次雇人去仁術醫院,還有盛世大廈來鬨事,就是想要造輿論來壓倒對方,我也會!
上邊下來查,下邊找他們維權,不亂才怪。
我們有賭約在,他不把公司交出來也不行。
依我看,越是爛攤子,越容易收過來。
我叫人查過,這個金妝看著是盧保權的,其實是暗刀門的。
我猜他們會交出來的。”
蔡琳此時也不得不信眼前這個得意洋洋的臭小子了。
他說要做的事兒,不管多離奇,是真的能做得到。
“那你倒是說說,我們接過來之後要怎麼做?”
陸陽笑道:“用我們淡雅美妝一貫的好名聲去抵消金妝的壞名聲唄。我們就是把金妝砸了賣破爛,不也是賺的麼!”
一旁蘭萌萌有點擔心的問:
“陽哥,要是金妝是暗刀門的產業,那我們收過來會不會有麻煩呀?”
陸陽看向蘭萌萌,手在她胸前一比劃:
“敢來找麻煩,我就來一個抓一個,好像捏螞蟻一樣捏死!”
嚇得蘭萌萌趕緊趕緊退後一步。
生怕陸陽真的在自己身上捏一把。
蔡琳在陸陽身後沒看見他的動作。
不過看蘭萌萌的表情,都知道他占人家便宜,一定又調戲蘭萌萌了。
伸手在他後脖頸來了一巴掌:
“你乾嘛呢,昨晚還是沒累是不?”
說完,自己都感覺不好意思了。
也不知道蘭萌萌聽出來沒有。
……
此時此刻,
在暗刀門長老,軍師李仕仲的彆墅中。
李仕仲坐在沙發上,叼著雪茄,噴雲吐霧。
在他麵前的地毯上,跪著一個大漢。
哭的那是淚流滿麵。
“李爺,是我愚笨,沒有想到對手會出這麼陰損的招!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