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力滿處找那把刀。
另外兩個保安保駕神一樣站在萬山身後。
看一些記者手裡拿著手機好像要偷錄視頻,倆保安一瞪眼:
“不許錄像,想要做幫凶麼?”
嚇得這些人手機都不敢在手裡拿著,趕緊揣起來。
王大力找到達裡爾的匕首遞過來:
“老萬,你說切哪裡?”
萬山按著達裡爾無力反抗的手:
“這隻,手指都斷了還留著乾嘛!”
此時的達裡爾,早已精神防線徹底崩塌,帶著哭腔苦苦哀求道:
“彆切,饒命,我服了!”
王大力罵道:
“說晚了,切完你再求饒。”
說著就要動手。
卻被陸陽出聲製止了。
“等等,既然他求饒了,就彆揍他了。”
然後看著達裡爾吩咐:“就罰你雙手捏著耳朵,做五百個蹲起,每蹲起一下,說一句你自己是個賤人!少說一句,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這話說完,蘭萌萌的小臉紅了。
陸陽真缺德,看蔡總罰我做蹲起,他就讓這家夥做蹲起。
這是羞臊他還是羞臊我呀!
達裡爾聽到這話,整個人仿佛墜入了黑暗無邊的深淵,絕望到了極點。
做幾百個蹲起,對他一個武者來說,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不過丟不起這個人呀!
本來最注重麵子的達裡爾,今天算是丟儘了人!
他下意識地四下裡看了一眼。
原本跟隨自己前來的那些搖光堂的手下,此刻除了幾個傷勢過重,躺在地上痛苦**、動彈不得的,其餘的早已無影無蹤了。
此刻,他孤零零地被這陸陽萬山他們幾個凶神惡煞圍在中間,猶如待宰的羔羊。
尤其是王大力,像個嗜血狂的變態一樣,一個勁兒求陸陽把自己交給他,要帶出去好好折磨一番。
而萬山竟然還在小聲的給王大力他們詳細講解如何能讓人達到疼痛的極限。
甚至連剔骨摳蛋這些變態至極的想法都能說得繪聲繪色。
嚇得達裡爾褲襠裡的汗水流淌,都快嚇尿了。
“行了幾位,我算是服了你們了!我做還不行了。”
達裡爾咬了咬牙,無奈地妥協道。
充滿了不甘和屈辱。
陸陽冷笑道:“洋鬼子,你先去給蘭小姐磕頭道歉,然後再說!”
達裡爾已經求饒,還有什麼麵子可要了。
頭一低,緩緩跪了起來。
對著蘭萌萌恭恭敬敬地磕了一個頭,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說道:
“小姐,我錯了,不應該罵你。我才是世界上最下賤的人!”
說完,蹲起來,倆手捏著耳朵。
好像一個受罰的小孩子一樣。
蹲下,站起來。
說一句:“我是賤人!”
然後再蹲下站起來:
“我是賤人!”
他目光低垂,不敢看任何人。
今天委曲求全,苟且偷生,隻要活著走出這個酒店,以後再也不踏進龍淵國一步了。
達裡爾一邊坐著蹲起,一邊機械地重複著自己是賤人這句話。
一個將近兩米的大漢做著這種滑稽的動作,本來十分可笑。
不過沒人敢笑,反而都覺得脊背發涼。
對陸陽他們這幾個人充滿了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