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文秋抬起雙眸,無力地看著陸陽。
眼中哪還有之前的霸氣。
隻剩下無儘的嬌弱與無助。
“陽哥,你都已經把我扒成這樣了,還看不出我是男是女麼?非要逼我把衣服脫光嗎?要是你真想瞧,
那我脫便是。”
雲文秋聲音微弱,雙手微微顫抖,仿佛在極力控製內心的恐懼與羞澀。
陸陽爽朗地放聲大笑:
“罷了罷了,我心裡已然有數。瞧你這會兒態度誠懇,我就網開一麵,放過你這一回。”
實際上,陸陽是被雲文秋那楚楚動人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再繼續耍無賴下去。
畢竟若執意要她脫光,感覺就像是在欺負一個柔弱小姑娘。
況且剛才在過招時自己都已經有過親密接觸。
桃子沒偷到,偷了一把毛。
又何必非得讓人家陷入那般難堪的境地呢。
“咯咯咯,我好冷呀。”
雲文秋上牙打下牙,雙臂交叉,用那雙如玉般的手臂緊緊護住前胸。
由於藥物排出,充沛的體能消失的過快,雲文秋此刻渾身冷的瑟瑟發抖。
陸陽見狀,伸手將雲文秋輕輕抱起,坐在假山石下的秋千藤椅上。
秋千藤椅有節奏的晃動著。
雲文秋精神有些恍惚。
恍惚間仿佛回到了童年時期一樣。
被母親抱在懷裡哄睡覺的美好時光。
她微微仰頭,從下往上凝視著陸陽那張英俊不凡的臉龐。
一時間,心中思緒紛亂如麻。
情不自禁地,她緩緩伸出手……
輕輕觸碰著陸陽那結實的胸大肌。
陸陽下水救她時候脫得就剩下褲衩了。
胸大肌很是濕滑。
陸陽低下頭,目光與雲文秋交彙。
雲文秋一驚,趕忙像觸電般把手縮了回去。
害羞地垂下頭,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就這樣靜靜被陸陽抱著,雲文秋原本以為陸陽會對自己有進一步的舉動。
然而,陸陽隻是安靜地抱著她。
用他自己的體溫為她驅散寒意,讓她的身體慢慢回暖。
幾分鐘後,雲文秋輕輕扭動了一下身體。
小聲說道:“陽哥,我感覺好多了。”
說著,她掙紮著坐了起來,靠在陸陽的胸口。
屁股坐在陸陽的腿上。
忽然,她感覺到好像沒有感覺……
自己可是沒穿多少衣服。
陸陽也沒穿多少。
居然沒感覺?
難道是他……
不行?
還是說自己根本就沒有吸引到他?
想到這,她還特地晃了一下腰肢。
陸陽還是沒動靜。
這人要麼是坐懷不亂的君子。
要麼就是表麵上風流不羈,其實實在掩飾自己的生理缺陷。
陸陽見雲文秋體力已經逐漸的恢複元氣。便
開口問道:“你是從哪弄來的‘藍血興奮劑’?那東西副作用很大,你為什麼要自己糟蹋自己的身體
?”
雲文秋此時也恢複了些許氣力。
反問道:“你為什麼會知道是‘藍血興奮劑’,我們現在叫它‘續力藍丹’。”
陸陽麵色凝重道:
“曾經,我和一夥兒兄弟在境外和一夥暴徒狹路相逢,他們為了置我於死地。
服用了一種興奮劑,症狀和你剛才相仿。
他們本以為借此能占據上風,可現實卻恰恰相反。
不僅未能傷我分毫,反而加速了他們的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