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保權這下是真的懵了,怎麼想都覺得李仕仲這做法和之前那個果斷狠辣的他判若兩人。
就好像和酒店經理陳勁鬆一樣,一下子變得膽小怯懦了。
可他心裡又了解李仕仲過曾經的輝煌戰績,深知他絕不會這麼容易就認輸了的人。
既然老大已經下了指示,自己也隻能硬著頭皮執行了。
按照李仕仲的吩咐,盧保權需要親自走進酒店,把酒店畢恭畢敬的送給葉家。
可能老大這是緩兵之計吧!
李仕仲掛斷電話後,不由長出一口氣。
他這也是萬般無奈之舉。
滿心的煩悶無處宣泄。
花匠媳婦不知深淺地湊上拍馬屁:
“李爺真的慷慨,十幾個億的生意直接送人了!”
“媽的,你也敢在老子麵前說風涼話?”
李仕仲瞬間暴跳如雷,惡狠狠地罵道。
“我哪敢諷刺你呀李爺,我是打從心底這麼覺得的!”
花匠媳婦嚇得麵如白紙,頭低得都快貼到地上了,聲音顫抖著趕忙解釋。
李仕仲根本不聽她的辯解,二話不說,伸出手如鉗子般狠狠揪住花匠媳婦的頭發。
用力一拽,直接把她整個人拉到沙發上按住。
隨後,他猛吸一口手裡的煙,那煙霧從他齒縫間絲絲縷縷地溢出,配合著他臉上陰森森的獰笑,讓
人不寒而栗:
“哼,暫時的退讓可不意味著老子就輸了,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雖說一副毫不畏懼的模樣,但實際上李仕仲心裡的壓力正像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大。
那壓力宛如一座無形大山壓在他心頭,壓得他快要窒息。
要說葉猛為何被稱作“殺人猛”,他心裡清楚。
而葉家並不是隻有葉猛這樣一個悍將。
尤其是葉家的官方勢力,也不容小覷。
背後隱藏的勢力和威懾力恐怕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自己送他們酒店,能不能暫時讓葉家置身事外還未可知。
監控畫麵裡葉猛對著陸陽抱拳行禮,那姿態極為恭敬。
這個一向桀驁不馴、天不怕地不怕的‘跤王殺人猛’,怎麼會對陸陽這般敬重有加?
這個陸陽又到底是什麼背景,什麼來頭?
李仕仲緊鎖眉頭。
陸陽在他心中就像一團濃重的迷霧,愈發神秘莫測,讓他絞儘腦汁也捉摸不透。
花匠老婆在一旁等著李仕仲對自己做什麼。
結果在沙發上趴了半天,李仕仲一直死死盯著手機,眼神呆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好像並沒有對自己下手的打算。
她無奈地輕輕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勸道:
“李爺你是不是累了,要不先歇一歇,有啥事兒等您緩過神來再說吧?”
“去你媽的!”
李仕仲此刻心煩意亂。
抬腿就是狠狠一腳,直接踹在花匠老婆的屁股上。
這一腳力道極大,花匠老婆被踹得飛出去。
“撲通”一聲重重摔倒在地上。
李仕仲心裡窩著一肚子火,覺得自己根本不是不能做那事兒,而是被壓力壓得根本硬朗不起來了。
直接把花匠媳婦踢了出去。
根本沒興趣再讓她伺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