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推開老爹往前,站在後麵大喊:
“陸陽不要亂來,君子動口不動手!”
話音未落,又被老爹關有權拽著推到前方。
父子倆互相推搡,各自想把對方當做為肉盾。
倆人一路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背靠桌沿。
陸陽抬手一記耳光,重重抽扇在關運通臉上。
“滾一邊去,你想死老子都懶得殺你,你不夠格!”
關運通腦袋劇震,整個人被扇的起飛,落出兩丈多遠。
陸陽伸手揪住關有權衣領扯了過來。
二百來斤的體重在他手裡好像拎了一隻小雞仔。
關有權嚇得嚎叫:
“救命啊,快,快阻止他!”
幾名追隨關運通的醫協鷹犬,慌忙掏出手機就要打幺幺零。
撥了半天誰也打不出去,卻發現所有電話均無信號接通。
原來陸陽早有預謀。
萬山率隊已在牆外架設了信號屏蔽裝置,完全切斷了這間會議室的通訊。
門口,
已被萬山帶人把守,醫院保安被揍得不敢近前半步。
屋裡這些男女老少各色人等,口上談醫論道者,阿諛奉承者那是眾多,真正敢動手打架的人就沒有了。
陸陽一出手,立即引來陣陣斥責聲音,卻無一人敢上前阻攔。
就連關有權的親兒子關運通也隻敢遠遠站著高喊:
“陸陽你不能胡來,你給我住手!”
卻始終不敢靠近過來。
此刻,
陸陽以單手扼住關有權喉嚨,將其高高舉起。
關有權將近兩百斤的身軀,被他好像一隻玩偶一樣舉在空中。
關有權雙手死死抓住陸陽手腕,卻難以撼動分毫。
臉色由紅轉紫再變青,眼珠上翻,雙腿狂踢亂踹。
身子扭曲亂晃,就是喉嚨已完全發不出半點聲響。
孫雲奇激動得渾身顫抖,指著陸陽:
“你……你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居然敢當眾敢行凶殺人?”
雖然氣憤,也僅僅限於語言的阻止,身子往後退了好幾步。
苗千雅坐在那裡,冷眼旁觀。
這陸陽果真是膽大包天到了極致。
關有權乃官方權威人士,得罪他已是自絕後路,現下竟敢公然施暴。
隻要他真的殺人,立刻成為重罪要犯。
到時候你還怎麼與我爭鋒!
她不相信陸陽會殺人。
也不相信陸陽是個衝動無腦之人。
因此,苗千雅反而鎮定自若,不發一言,靜觀事態發展。
關運通那邊已淚流滿麵。
即便是豬狗,也知那是生身父親命懸一線了,怎不心痛萬分!
“陸陽,你簡直禽獸不如,你這是在犯法,自己也難逃法網!”
“爸爸呀,堅持住啊,您身後有一個椅子,用腳撐一下也能緩解壓力!”
他隻是叫,但是自己躲得遠遠的。
陸陽怒喝:
“給我住嘴!不然連你一起掐死!”
關運通立刻閉嘴,噤若寒蟬。
眼睜睜看著父親如同上吊之人被陸陽捏著。
逐漸的,關有權不再掙紮了,身子下垂,軟綿綿的好像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
回憶起幼年時騎在父親背上把他當馬騎的溫馨畫麵……
關運通淚如雨下,痛徹心扉。
不過傷心歸傷心,害怕歸害怕,還是不敢靠近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