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蟬卻不懂,開始什麼?
隻見一名封家保鏢抓住了何麗的肩膀,何麗剛一掙紮就看到另一名封家保鏢從人工湖裡緩緩升起一個鐵籠子。
圓球一樣的鐵籠子。
網很粗,但不算密,有一道上鎖的小門。
剛好可以容納進一個人。
“你們……啊!”何麗眼睜睜看著那道小門被打開,而她被推了進去,門轉瞬上鎖。
她驚恐極了,一股不安籠罩全身,她抓住了鐵籠子,尖叫:“你乾什麼?你想乾什麼?動用私刑是犯法的!”
“我以為你不知道呢。”封亦霖寒眸輕笑,“原來你知道啊。”
何麗驟然失聲。
是啊,這二十幾年來,她沒少對白蟬母女動用私刑。
白蟬還小,又要出門念書,她不方便動手,隻趁著白蟬放假的時候才會動手,但大多時候都被程安寧那個賤人給擋下來了。
不過,程安寧就沒白蟬那麼幸運了。
針紮棍棒拳打腳踢冬天泡冷水夏天曬太陽所有她能想到的虐待方式,都對程安寧用過。
而看到白誌斌那暗藏的心疼,她就越發快意,越發折磨程安寧。
這對狗男女。
就該被她折磨一輩子!
折磨到死。
“白夫人很喜歡封家這個人工湖,所以就下去遊了幾圈,白夫人不但喜歡封家的人工湖,還很喜歡封家的這棟宅子,所以就在封家小住幾天。”
封亦霖摟著白蟬,聳肩,“我這個主人,也該講究些待客之道。”
何麗這會兒還沒有太害怕,她隻以為封亦霖打算讓她喝點水,“我不會放過程安寧的!我手上有程安寧這二十幾年來比狗還下賤的照片!你以為白蟬為什麼不敢跟我作對,她都是為了她媽!”
封亦霖能感覺到白蟬的身軀在顫抖,他緩緩收攏手臂,“把她放下去。”
白蟬一把握住他手腕,“封少……”
何麗說的是真的。
她當初念計算機專業,就是為了防止何麗把那些照片放上網,她怕她媽受不住打擊會尋死。
但她能防得住互聯網,卻防不住何麗用拍立得照出來的照片。
那些照片,都在何麗手上。
何麗隨時能找人滿大街去灑。
這就是她和她媽,一直在白家受虐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