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時候,精蟲上腦隻需要一瞬間。
賀蘇言靠在桑泠的身上,仿佛下一秒就虛弱的走不動了一樣,“寶寶,我沒有力氣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桑泠咬唇,含羞帶怒的橫他一眼。
卻還是抖著手,屏著呼吸將手伸向病服的腰帶。
病服穿脫很方便,但此時對桑泠來說,就很折磨了。
她羞恥的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一張嫩生生的小臉漲的通紅,騰騰冒熱氣。
賀蘇言呼吸都重了。
黑眸快要凝結成火焰,男生骨節寬大,布著青筋的大掌輕輕按住女孩仿若無骨的小手,下|流的誘哄。
“乖,幫幫我。”
……
再次從洗手間出來,已經過去了大半個小時。
桑泠小腦袋恨不得埋進胸口裡,扶著神清氣爽的賀蘇言。
兩人身上,更是被那種味道給浸染了。
她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總覺得所有人都要知道,他們在洗手間裡,做了那樣的事……
“不是,你倆乾嘛去了,阿言你便秘了?我差點就要讓人去洗手間撈你了。”
江闊在病房等的都快長毛了,聽到腳步聲,半信半疑的看向賀蘇言。
“去你的。”
賀蘇言心情好,也不在乎江闊的嘴賤。
“寶寶,你出去吃點喜歡的,注意看車。”
衛婪也在,賀蘇言本能的不想讓他跟桑泠多接觸。
哪怕他更想跟桑泠在病房繼續溫存,也不得不改變想法。
桑泠臉紅得滴血,胡亂點點頭,“那你吃什麼……”
賀蘇言輕笑,揉著她圓潤的耳垂,“我想吃什麼,你不知道?”
低啞微磁的聲線意有所指,惹得桑泠飛快抬頭剜了他一眼。
“吃空氣吧你!我不管你了!”
桑泠甩著手,氣鼓鼓的衝出病房。
江闊張張嘴,心裡止不住的失落。
她就這麼走了,連句話都沒跟他們說。
“阿言,你欺負她了?”江闊問。
“我愛她還來不及,欺負她乾嘛。”賀蘇言眼梢唇角都漫著滿足。
衛婪雙腿交疊,優雅慵懶。
拖腔拖調道:“依我看,是另一種欺負吧——”
空氣一滯。
都是男人,再聯想賀蘇言的表情,就是再蠢,也反應過來了。
江闊反應特彆大,噌地站起來。
賀蘇言跟衛婪同時看向他。
江闊咬肌神經抽動,片刻,他咬咬牙,“這麼迫不及待,你怎麼不怕Jing儘人亡呢!”
出了車禍都不老實!
賀蘇言聳聳肩,他不愛聽桑泠的名字從他們口中說出來。
淡淡道:“你不是有喜歡的人了?等你跟她在一起,就知道自己有多下流了。”
恨不得舔遍她全身,像個瘋狗那樣。
頂禮膜拜。
“阿闊有喜歡的人了?”衛婪挑挑眉,調侃,“藏得夠深啊你——”
話題成功被帶偏。
感受到衛婪似笑非笑的審視目光,江闊心裡一緊。
生怕這狐狸再發現什麼。
挺了挺胸膛,粗聲粗氣:“昂!有喜歡的人咋啦,哥也是個正常男人!”
“嗤,”衛婪像發現了什麼很有趣的事,“春天還沒到,怎麼一個兩個,就都發情了呢?”
手臂掛著外套的男人站在門口,銳利的眉峰微挑。
腔調優雅。
“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