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發熱期來勢洶洶,滿室的苦桃氣息,快要把桑泠醃入味了。
係統急得團團轉,幫桑泠拿來抑製劑。
“主人,抑製劑來了!”
就在這時,桑泠聽到樓下傳來門鈴的聲音。
係統竄出窗戶往外張望一眼,驚喜:“主人,是周栩年!”
男人拎著行李箱,袖口往上疊了兩圈,手臂肌肉線條分明,極具力量感,瞧著完全不像個整天坐辦公室的醫生。
周栩年按響門鈴,手裡拿著的手機正撥通桑泠的號碼。
或許她現在不在彆墅?
桑泠拿著抑製劑的動作微頓,手機在床頭櫃上震動起來。
她思忖片刻,直接將抑製劑丟入床底。
渾身熱汗淋漓地拿過手機。
周栩年看到電話接通的那一刻,鬆了口氣。
他唇角揚起笑意,“阿泠,我回來——”
電話那頭的喘息摩擦著他的耳膜,讓周栩年耳垂不由發燙起來。
“周栩年,我的發熱期又提前了。”
桑泠音調沒有太大變化,隻是聲線不穩,多了些黏膩的水聲。
周栩年頓時皺起眉,心裡的旖旎一掃而空。
“你現在在哪裡?安全嗎?”
桑泠將窗簾拉開縫隙,看向一臉緊張的周栩年,輕輕勾唇,“周栩年,我在家。”
管家跑出來開門,周栩年低聲拜托管家照看行李,便大步邁入彆墅。
桑泠將手機丟到地毯上,安心等待周栩年的到來。
她覺得恢複單身有一點好,她為什麼每次發熱期都要依賴抑製劑來度過呢?明明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既然如此,就讓提出這個解決辦法的人,先來解決她的燃眉之急吧。
敲門聲響起,是周栩年來了。
“進來。”
桑泠居住的二樓平常不會有傭人隨意上來,在發熱期來臨前,桑泠也根本沒鎖門。
“那我進來了。”
周栩年打了聲招呼,擰開把手。
撲麵而來的信息素味道,讓周栩年用了畢生所有的理智,才壓下血液裡的躁動。
&nega的信息素吸引,嚴重的,甚至會被誘導發q。
&nega。
桑泠的情況說不上好,雙頰燒的緋紅,烏黑的發如同水裡的海藻,黏在她雪白的皮膚上。
頸窩跟眼皮都是亮晶晶的水漬,信息素的香氣不斷從她的皮膚裡溢出來。
周栩年大步走到她身邊,單膝跪地查看她的情況,“還好嗎?抑製劑打了沒有?這次的發熱期又提前了……”
這就是壓製太久的結果,往後隻會越來越不穩定。
他們彼此對此都心知肚明。
“嗯。”
桑泠靠進沙發裡,揚起的脖頸如同引頸就戮的天鵝。
她的喉嚨吞咽了兩下,啞聲對周栩年道:“抑製劑用完了,周栩年,我現在很難受。”
周栩年掌心溢出薄汗。
“其實我不建議你一直使用抑製劑,阿泠,這樣對你的身體傷害性太大。”
他的手克製地放在桑泠的膝蓋,沒有再近一步,清潤的黑眸此刻沉下來,“阿泠,之前我跟說過,有另外一種方法代替抑製劑,要不要試試?”
桑泠輕笑了一聲。
她垂下濕漉漉的睫毛,居高臨下地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