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記住,你今晚什麼都沒看到。”
謝斯眠冷冷盯著被五花大綁的徐和彬,思考著從哪裡動手。
陳衛東心裡毛毛的。
“謝哥,你可不能鬨出人命啊……為了一個渣滓,毀了你一輩子不值得。”
謝斯眠牽起唇角輕笑,他用腳尖踢了踢顫抖中的徐和彬。
輕聲問:“徐和彬,你敢說出去嗎?”
“唔唔!”
徐和彬更加驚恐,猶如蛆蟲一樣在地上扭動掙紮。
陳衛東看謝斯眠不是要徐和彬命的樣子,鬆了口氣。
“那你揍他一頓就得了,我去給你望風,哥你快點兒哈!”
他轉身,忽然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裹挾著夜色,朝他們走來。
陳衛東嚇了一跳,“謝哥,有人——”
走近了。
看清是誰,陳衛東表情更是僵住了。
秦致瞥了眼地上的人,似乎一點都不意外他會在這兒。
謝斯眠冷冷看著他。
“你想做什麼?”
秦致一言不發地上前,一腳踩在徐和彬臉上。
他淡淡道:“雖然被你搶了先,但正好,我找他也有點事,一起解決了吧。”
翌日,村子裡傳出了一個八卦。
有個男知青夜裡上廁所,摔著蛋了,人暈在茅房裡,到天亮才被人看到,連夜送去了醫院。
恐怕要成太監了。
係統嘎嘎樂,“這倆人真損,明明是他倆乾的。”
不過活該!
徐和彬就是那種典型的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男人。
仗著皮相白淨,沒少拿姑娘們的好處。
現在也是遭了報應。
陳玉珠得知這件事時,正在家裡掃院子,自從她把家裡鬨得人仰馬翻也不願意結婚後,陳母就對她越發失望。
陳大嫂倒是被接回來了,但每天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陳大哥為了不妻離子散,每天捏著鼻子當孫子,陳玉珠過得彆提有多憋屈。
她啐了口唾沫,罵了句活該!
徐和彬倒黴,她彆提多高興了。
同時,陳玉珠也在心裡盤算著,政策越來越寬泛了,她的掙錢大計也要提上日程了!
讓這群人看不起她,以後就等著看她過好日子去吧!
10月21日,教育部門公布恢複高考。
12月的1012號,開啟為期三天的高考。
無數學子報名參加。
一時間有人歡喜有人憂。
張玉華沒有報名參加這一屆的高考,她準備生下孩子後,做足了準備,再參加明年的。
桑泠考完就不再關注。
還是到放榜的日子,桑磊騎著自行車,特地拐到榆錢大隊接她去看成績。
天冷了,桑泠不想去。
窩在炕上,吃秦致給她烤的肉乾。
桑磊嘖嘖兩聲,“你真是成小豬了,我看你是不是胖了?”
聞言,桑泠嘴裡的肉乾都不香了。
爬起來就要去打他。
謝斯眠攔了下,丟過來的書砸到了他的肩上。
桑泠一頓,氣鼓鼓道:“你乾嘛呀。”
謝斯眠彎了眼睛笑,“我原本想叫你一起去看成績,不過今天風大,不去也好。”
桑磊是知道謝家平反了的,但他不僅選擇留下,還重新參加了高考,就讓桑磊很摸不著頭腦。
但現在他看了看桑泠,又看看謝斯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