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忘了,她現在想要的是12塊祭司玉牌。”
啟天輕蔑地掃了尚班一眼,“我記得,鳥族的大祭司是尚遲。他是你大伯的兒子,而你大伯又掌控著長老會。說白了,一個傀儡首領,難道還能拿到祭司玉牌?”
“草!你少瞧不起人!”
尚班被激怒,驀地一下就把酒杯扔在地上。
哢嚓一聲。
酒杯碎片瞬間就散落了一地。
尚班被戳到了痛處。
說起來,尚班與他的妹妹尚雲,從小就沒了父母的庇護,雖有鳥族首領的繼承權,但是空有其名。
實權都掌握在大伯尚風的手上。
甚至,尚班與尚雲一直被尚風教養成紈絝,用錢大手大腳,似乎這輩子隻需要玩樂就可以了。
從摔酒杯那一刻起,雅間裡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尚班的身上。
姚木蘭也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大動肝火,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尚班察覺到她的視線,倍感丟臉,拔腿就逃了。
鬨一場,酒席散了。
銀離安排好住宿。
姚木蘭被安排住在一個安靜的院子。
“那個銀離真是太壞了!”
姚守氣得牙癢癢,“他讓你住在這裡,卻把我們安排到其他客棧,擺明了就是要把我們分開。”
“今天累了,你先回房休息去吧。”
姚木蘭沒讓姚守留下。
“為什麼?”
他一直跟著姚木蘭,之前就是算是打地鋪,也要跟她也在同一個房間睡。
“我想一個人靜靜。”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乖,自己回房睡。”
“我想跟你一起……”
他低垂著腦袋啊,悶聲悶氣地說道:“妻主就是偏心。那個尚班,為了討你的歡心,一定會想方設法幫你拿到鳥族的祭司玉牌。所以,你一定會喜歡上他。”
“你這是吃的什麼醋?”
她曲起手指,笑著彈了一下他的額頭,“你不是把猴族的祭司玉牌給我了?怎麼會覺得我會偏心呢?”
“也對!”
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得輕快起來,“他能不能拿到鳥族的祭司玉牌,還說不準呢!”
鳥族,議事堂。
尚班不管不顧,吵吵嚷嚷。
“我堂堂鳥族首領,要什麼沒有?區區一個祭司玉牌,為什麼不能給我?”
他氣得滿臉通紅,一把拽住尚遲的長袍衣領,“從小到大,我都把你當哥哥。我想要什麼,你也都會想方設法找來給我。”
“尚班,你這是打算跟我動手?”
尚遲眸色深沉,“要是我不把祭司玉牌給你,難道你要直接搶?為了一個雌性,你是瘋了嗎?是不是真的要跟兄弟翻臉?”
“對!我就是瘋了!快把祭司玉牌給我!”
尚班紅著眼,眼中暗藏著幾分癲狂。
“混賬東西!”
尚遲一拳揍向他的下頜,當場就把人打翻在地。
他有些懵,捂著臉,傻愣愣地看著尚遲,“你……你踏馬打我?”
怒吼一聲,他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撲向尚遲。
兩人打作一團,顧不上什麼招數,單純就是肉搏。
拳拳到肉,毫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