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火旺硬扛十發丹噬,嚇壞了許新。
許新看向林火旺,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樣,自從丹噬問世,還沒有殺不死的人。
就連當年的張懷義,都被楊烈一發丹噬殺死了,可是林火旺,卻硬扛了十多發!
看到林火旺使用的藍色炁手,許新沉默了片刻,我問道,“你這是瑛姐的雙全手?”
林火旺點了點頭,“沒錯,這就是雙全說,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的丹噬,真難弄出來啊。”
許新:“.......”
沒死也就罷了,還能從體內弄出來,這是什麼怪物?
林火旺對著許新說道,“許老頭,你知不知道,唐妙興乾了什麼?”
許新:“.......”
領教我的丹噬之前,叫我許老,現在叫我許老頭.......
不過,許新喜歡林火旺這樣的性格。
許新說道,“知道,但是我不是門主,我做不了主,我是待罪之身。”
林火旺對著許新說道,“你學會了丹噬,自然是知道丹噬的凶險,現在的唐門,恐怕就隻有你一個人,會丹噬吧。”
許新沉默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是啊,隻有不怕死的人,才能學會丹噬,但是這個時代物欲橫流,人體內的貪嗔癡以及酒色財氣越來越多,隻要有著欲望,便會怕死,隻要怕死,就絕對學不會丹噬。”
林火旺讚同的點了點頭,“是啊,所以說,唐妙興這樣的想法,就是混蛋。”
“一方麵,他身為唐門門長,卻不會丹噬,所以自然夜夜難眠,而你雖然會丹噬,但是你卻是三十六賊之一。”
“所以,唐妙興便用你來打窩,來釣魚。”
“所有人都想要了解傳說之中神秘的唐門,神秘的丹噬,以及.....更加神秘的三十六賊之一,而來的人多了,總有一兩個不怕死的.......”
“如果唐妙興成功學會丹噬的話,那麼皆大歡喜,如果他失敗了的話,那麼總要有一個學會丹噬的人來成為門長。”
許新忽然嘿嘿一笑,“其實,我在這個山洞裡,也從少年變成了老年,我已經用一生來賠罪了,而我現在仍然認為,我當年沒有做錯。”
“其他人執掌唐門,我不放心,要是唐妙興真的死了的話,我會出手的。”
林火旺聽到這話,才滿意的打算離開。
許新忽然問道,“你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對唐門這麼上心?”
林火旺步子一頓,然後說道,“因為唐門是我為數不多的幾個敬佩的門派!”
“綿山一戰,雖然鮮為人知,但是我恰巧知道,我敬佩唐門前輩!”
聽到林火旺的話,許新的眼眶之中,也有些濕潤。
他頓感有些無地自容。
當初,唐門十人和比壑山眾忍一戰,許新也在內,而他是十人之中,為數不多的幾個幸存的存在,他也敬佩大老爺。
雖然,許新並沒有感覺自己錯了,但是誠然,在當時那個年代,和全性成員結拜,本身就是大忌諱。
而許新,還和全性掌門結拜。
他對不起培養他的師長和門派。
尤其是,刺殺比壑山忍頭行動之中,戰死的大老爺——笑閻王,唐家仁!
許新深吸一口氣,自己大半生,都守在這個地方,該贖的罪,也差不多已經贖完了。
許新也不想,讓其他人學會唐門的丹噬。
並不是許新小氣。
而是,唐門絕技丹噬,不是誰都能學的。
唐妙興這一行動,是真的任性啊!
許新的身上,有著數道鎖鏈把他和山體連接。
兩道鎖鏈貫穿琵琶骨,四道鎖鏈鎖住手腕腳腕,還有一道鎖鏈鎖住許新的脖子。
在剛才和林火旺的交談之中。
許新已經明悟了。
現在,自己不得不出手了。
許新往前踏出一步,鎖鏈鐺鐺的響。
許新微微一笑,身上有著綠色的炁毒浮現,片刻之後,便將這些鎖鏈,所腐蝕殆儘。
........
與此同時,另一邊。
唐妙興的師弟唐秋山問道唐妙興,“師兄,現在外麵來了幾百個人參加丹噬大比,他們都是各大門派的弟子,要的他們學習丹噬,死在了唐門怎麼辦?”
唐妙興說道,“隻要通過了我的考驗,他們想學,就讓他們學!
在他們學習之前,告訴他們利弊,隻要他們願意學,那就讓他們學!”
唐秋山無奈歎了一口氣,對著唐妙興說道,“師兄,你這是何苦呢?”
唐妙興說道,“隻為了讓唐門的丹噬傳承下去,什麼狗屁八奇技,遇到了丹噬都得死!”
“我當了這麼多年的唐門門長,卻學不會丹噬,這就是一個恥辱,所以,我絕對不會讓恥辱的事情再次發生!”
唐秋山說道,“可是師兄,後山就有一個,會丹噬啊。”
唐妙興沉默了片刻,反問道,“你是是哦那個三十六賊餘孽?”
唐秋山說道,“師兄,就算是許新當年錯了,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已經贖罪了,師兄,你一方麵說許新是三十六賊之一,一方麵又用許新來吸引大量的人來到唐門!”
“師兄,你說唐門門長必須要學會丹噬,可是難道外人就一定比許新強嗎,師兄,你為什麼這麼擰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