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屍好口舌,可是我更不在乎。”
“下屍好淫欲,可是我已經百歲了,更是不在乎這些,塗君房,你的三屍對我沒啥用啊!”
塗君房說道“我就沒想著對你有太大的作用,三屍雖然對你影響不大,但是總歸有著影響,不然呂良為什麼叫來了這麼多人?”
“還不是因為呂爺你難纏啊。”
呂慈咧嘴一笑,說道&nbp;“不是我難纏,而是你們太弱了,弱者才會成群結隊。”
身本憂沒有理會呂慈的嘲諷。
因為呂慈說的是實話。
如果他們有著林火旺,有著張之維的實力,那麼根本就不需要這麼麻煩。
就在這時。
鼻嗅愛的鼻子忽然動了動,鼻嗅愛說道,“大家小心腳下!”
果不其然,下一刻。
五彩斑斕的如意勁,便從眾人腳下出現,呂慈冷哼一聲,“鼻嗅愛,你這鼻子跟狗鼻子一樣。”
鼻嗅愛笑著說道,“多謝呂爺誇獎,我這鼻子,可是比狗鼻子靈的多。”
“不光是氣味,連您藏在地底下的勁力,我都能聞得到。”
呂慈嘿嘿一笑,“那現在呢?”
之間一股勁力,直接從廖鐵頭的屍體之中出現,直擊鼻嗅愛。
鼻嗅愛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因為他是藥師,不擅長正麵戰鬥。
可是,一個帶著棉織帽的女孩,手拿一個鐵片,直接把呂慈的如意勁,斬斷了!
女孩對著鼻嗅愛說道,“鼻嗅愛,不是說了嗎,呂爺的勁力,可以從任何地方出現,你為何不長記性?”
鼻嗅愛紅著臉看向女孩,自己一大把年紀了,還需要一個小姑娘來救,自然是十分的丟臉。
鼻嗅愛大喊道,“袁師笑,彆擱這說風涼話了,呂爺可不是這麼好對付的!”
袁師笑嘴角微微上揚,看向呂慈,說道,“我倒是想要見識見識,呂家如意勁!”
呂慈眯著眼睛,看著袁師笑手中的生鏽鐵片,說道,“小娃娃,你的劍術,老夫看著有些眼熟啊。”
袁師笑驕傲的說道,“在下流雲劍——袁師笑!”
“果然”,呂慈說道,“原來是流雲劍的傳人,我說怎麼看著眼熟。”
“我當年倒是認識一個流雲劍的人,他叫林子風,和你一樣也是一個全性。”
袁師笑笑著說道,“呂爺,我也不想加入全性啊,可是我們流雲劍現在生活實在是艱難啊,多虧了您呂家和另外幾個門派,把我們流雲劍逼到這個地步啊。”
在甲申之亂之前。
流雲劍也是名門正派,也是和全真,武當,術字門齊名的大門派。
可是,林子風作為流雲劍最有希望成為掌門的人,卻加入了全性。
這直接導致了流雲劍門派的衰落。
不過,流雲劍的劍術,還是十分玄妙的。
流雲劍門派一直秉承著,劍在人在,劍亡人亡的傳統。
流雲劍的劍招,更是有著“行雲流水”的美喻。
聽到袁師笑的嘲諷,呂慈說道,“這不怪我們啊,誰讓林子風放這好好的親傳弟子不當,非要去和無根生結拜。”
袁師笑說道,“我不是來給流雲劍申冤的,流雲劍衰落也怨不得我,要我說啊,就是當年林前輩太老實了,一點都不知道變通。”
呂慈忽然說道,“你說你一個小丫頭,不選一些好劍,拿一個鐵片子當寶劍,笑話。”
袁師笑說道,“這叫破傷風之刃!”
“呂爺,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流雲劍術!”
袁師笑一劍向著呂慈斬出,不斷的和呂慈纏鬥。
呂慈也欣賞著流雲劍之美。
不得不說,流雲劍術真的非凡,如果當年林子風還活著的話,如果他當年沒有加入全性的話,現在的林子風,未嘗不是十佬。
不,不能這麼說。
因為當年和無根生結拜的那些人,全都是驚才豔豔之輩!
流雲劍林子風,上清鄭子布,無漏金剛竇宏,武當周聖,唐門董昌許新,天師府張懷義
這些人,全部都是驚才豔豔之輩。
其中每一個人,活到現在,都有可能成為十佬,甚至三十六賊其中的大部分,呂慈都不是對手。
呂慈忽然有些嫉妒無根生。
他憑什麼能夠結交這麼多的兄弟?
他有什麼特殊的魅力嗎?
或者說是拋開全性掌門這個身份,無根生確實有著自己的魅力,才能讓這麼多門派的天才,甘願和他結拜!
呂慈對著袁師笑說道,“小丫頭,我怎麼感覺你們這是在故意拖時間啊。”
袁師笑說道,“呂爺,殺了您我們不敢也做不到,您是十佬,我們不是林火旺。”
“我們隻要能做到,拖住您一些時間,就夠了。”
呂慈“???”
“布豪,我的呂家村!”
呂慈意識到了不妙。
他想要速戰速決,離開這裡。
耳聽怒走到身本憂的身邊。
對著他說道,“壽帥,你有沒有辦法激怒呂慈啊,你再不激怒他的話,我們就完不成任務了。”
“激怒了呂慈,我們還有機會。”
身本憂看了一眼耳聽怒,“你說真的?”
耳聽怒說道,“呂爺的情緒,越憤怒,我越興奮。”
身本憂點了點頭,“好!”
身本憂對著呂慈喊道,“呂爺,從剛才開始,您就懷疑我的身份了吧。”
聽到呂良的聲音,呂慈看向呂良。
他沉默。
心中卻感到擔憂。
隻見,麵前的“呂良”咧嘴一笑,然後手上浮現紅手,紅手直接掀開自己的臉皮,在呂良的臉皮之下&nbp;,是一副陌生的模樣。
身本憂對著呂慈說道&nbp;“呂爺,正式介紹一下,我是全性身本憂。”
呂慈身體微微顫抖。
因為憤怒。
因為剛才,呂慈看到了身本憂手上覆蓋的紅手!
這踏馬不是雙全手嗎!
為什麼身本憂會雙全手?
為什麼?
身本憂對著呂慈說道&nbp;“呂爺,您是不是好奇我的手段是什麼?”
“我就明著告訴您,我的手段,是呂良傳給我的,而且呂良不止要傳給我,還要傳給所有的全性!”
“那就是你們呂家的雙全手啊!”
聽到這話。
呂慈徹底繃不住了。
呂慈對著身本憂大喊,“你想死嗎?”
身本憂賤兮兮的說道,“哎呦,好怕怕啊,呂爺您要殺我,我自然是沒有什麼反抗餘地,可是您殺了我的話,呂家村可是要死一百個人呢~”
“這樣,您還忍心殺我嗎?”
(有人說我刻意醜化呂紅,可是我沒有醜化啊,她真的不好看,圖在後麵。)